第八十四章 斗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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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小伍抱着媚兒出現的時候,安佑武和符天一對坐多時了。
寒噓兩句,得知安佑武的身份,着實讓符天一吃驚。
最近的千湖鎮,安佑武可是鬧得沸沸揚揚,關於他參與的幾起殺人案,從派出所傳到鎮辦公室,符天一知曉一些,就是沒見過人,他同樣關注千湖鎮每天發生的事。
礙事在那群治安蠻子,久據盤根,他干預不了千湖鎮的規則,打聽到安佑武和治安巡邏隊打得火熱,就這幾天的事。
那個一己之力把千湖鎮的水攪渾,原來就是眼前其貌不揚的人,盯了半天,頗有種欣賞奸雄那味。
安佑武把拉杆箱裏的錢取了出來,堆在牌桌上,像磚塊一樣整齊,讓符天一看到他的誠意,今天就是來玩牌的,他要把這些錢送給符天一。
立時看呆了一群人,大小馬仔,大小姐妹們和賭客們,這氣勢,簡直了!
「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安佑武!」
符天一翹着二郎腿,套了一件酒紅色的西裝,領口大開,顯擺那一串大金鍊子,以及胸口上紋着一條長蟲。
一口黃牙沒一個完整,通體發紅乏黃,牙縫巨大。
一旁伺候的開了一罐肥宅水,點了水煙,符天一偏愛檳榔,一頓嚼,津津有味地看着安佑武。
傲慢地看着安佑武,還在醞釀,時不時瞄着桌上這一堆錢,頗有心思。
粗眼一算,眼前幾十萬之巨,他是見過這種場面,沒有碰過這種情況,拉着一堆錢來找場子。
何況經營玩牌的勾當,本是符天一擅長的事情,看不透安佑武,也嚇唬不了符天一,雙方勢均力敵。
況是在自己的地盤上,直視着安佑武,大有要壓他一截勢頭。
把兩隻腳抬上桌子,豎直了,腳底對着安佑武,無禮至極。
用那一副要磨爛的口齒,吧唧吧唧地嚼着檳榔,時不時啐口檳榔水,慢條斯理,這裏的一切他說了算,今天安佑武會怎麼輸錢,輸多少,由他說了算。
「久仰大名安佑武!」
符天一嗦着檳榔,看着安佑武越發興奮,咧着嘴,突然『呵呵』大笑起來,仿佛很欣賞這個人,又看不起這個人。
態度有些嘈雜,繼而開門見山地道;
「那麼就請問安老闆今天想要怎麼玩?」齜牙咧嘴地笑着,高傲地看着人。
他猜到是安佑武在集貿市混不下去了,因為他跟治安巡邏隊有矛盾,所以容不下他,才會千里迢迢地跑到礦山區來。
這個身名惡劣的人,背後一定有故事,是個十惡不赦之徒。
明確了安佑武的底細和來意,符天一認為主動權在自己手上了。
「金花!」,安佑武簡單地給出了兩個字。
「斗金花?」符天一詫異了一下,呆了,咧着嘴,聽進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
他那一大口黃牙,裂成了一個月牙形,以為安佑武會提出什麼他沒見識過的東西,不擅長的玩法,沒想到安佑武只是簡簡單單地說了『金花』,『斗金花?』
他想要『斗金花』,符天一的內心瞬間驕噪得不得了,這可是他最拿手的把戲,聽罷朝着身後的小姐妹狂妄了一圈,難掩騷動,呵呵地大聲笑起來。
帶動這些小姐妹複雜的內心,也跟着笑了出來,抬哄氣氛,給足了符天一面子。
但是女人純粹的第六感,忌諱安佑武十分,她們看不透眼前這個人。
符天一還在自娛自嘲,安佑武是來玩金花的,耍夠後,謹慎地看着安佑武,或許他憋着什麼奇招,什麼高明之處。
特別是眼前這一堆現金,經營這個場子兩年的錢,都掙不到這麼多,他葫蘆里到底在賣什麼藥?
於是,人又在疑神疑鬼,嘴巴里的檳榔也不香了,他啐了一口唾沫,抓起身前的肥仔水一飲而盡,喜怒無常,放眼這一堆錢,眼睛裏儘是貪婪。
800個心眼子,想像安佑武拉着這一堆錢過來玩牌,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越發膨脹,突然想到那個被糟蹋過的小女人,苦命的媚兒,野蠻的手段,那一俱潔白的身軀,此刻她有很大的用處。
媚兒的牌技,於『斗金花』而言,要比在場混跡的人爐火純青。
小姑娘對撲克牌的計算和記憶能力,清晰到讓符天一刮目相看。
內心的患得患失突然找到破綻,又是喜怒無常地笑了出來,迫不及待接下來和安佑武的牌局。
有了媚兒作為第三人來替他發牌,透露牌底,安佑武還能飛了不成?符天一的內心有了九分勝算。
想到這,才發覺媚兒遲遲沒有出現,正要發作,卻看見安佑武從袖口取出一把摺疊刀,掰開,晃着鋒芒要符天一看過來。
他將刀拋了出去,刀尖朝下,筆直地戳在了符天一的面前,鬧了一聲動靜。
刀戳進了桌面,利索乾脆,唬了眾人一跳。
「場子要講究場子的規矩,出老千了,手就不能留。」
安佑武冰冷冷地看着人,不卑不亢,他琢磨透了符天一的心思。
就這一面之緣,還有他狗嘴巴吐出來的東西,猜到了這小子想幹嘛,便拋個刀來助助興。
告訴他出千做手腳後果,按照規矩是要剁掉一根手指的。
這一招起作用了,立時打擊了符天一的氣勢,把他的內心撩得一通亂。
仿佛安佑武才是這個牌桌的老大。
還沒完,安佑武還有更騷的操作,取出兩沓錢,照顧起身後已經輸光了的民工,把錢平分了,要求他們中立,一旦發現誰先動了髒手,立個證。
一經說完,刺激得符天一肝火蹭蹭往上冒,繃不住了,把雙腳放到桌下,咬牙切齒,盯着安佑武。
這屌毛的心機談吐,確實犀利,果然是在千湖鎮鬧出名氣的角色。
安佑武除了強大的定力和氣場,他擅長利用人性,利用周圍條件。
怎麼理解呢?
牌局還沒有開始,他直言不諱地戳到了痛點,又利用人群打掩護,立了規矩告訴符天一接下來的規則。
他看透了自己,符天一感覺被冒犯了,恨不得掀桌,卻不得不顧及他身後站着的一群人。
他收買了人心,用了兩三萬塊錢的代價,把這些民工全收買了,此刻一條心,橫着站在他的身後,果真要鬧起事來,誰贏誰輸,今天還真的不好說。
『那麼,走到這步境地,接下來只剩一條路,就在這個桌上決定雌雄。』
符天一那快爆棚的情緒,幾乎要碾碎了牙床。
『那麼就來試一試,今天安佑武帶來的這箱錢的水,到底有多深?』
符天一惱怒掉頭,朝着身邊的人咆哮道;「那個婊子呢,進去把她給我拖出來!」
他把勝算寄托在媚兒身上,要她出來坐莊發牌,償還她老爹欠下來的債務。
也只有媚兒的牌技能力,才能讓符天一決定接下來的規則。
他要贏下安佑武所有錢,把人打趴服了,像條喪家犬一樣離開,這口惡氣簡直了。
剛罵完,那一頭的小伍便抱着衣衫不整的媚兒跑了出來,聽着這一頭謾罵,慌慌張張,點頭哈腰地朝着符天一解釋,俯小作低。
符天一在看着媚兒,從小伍懷裏掙脫,沒有態度,一臉憔悴,血色全無。
人像脫水一樣,虛脫,恍惚,搖擺不定,甚至連站都站不穩。
姐妹們盯着媚兒上下,這個被糟蹋稀碎的身體,就猜到了符天一用了多大的勁和手段,把人拆散架了都,有點吃驚媚兒的遭遇。
「給她搬一把椅子。」符天一暴躁地吼道。
他本要衝着媚兒發脾氣,這副憔悴,還要用到她,怕壞了事。
仿佛間一點廉恥心,在怪罪消遣她的時候,手段用過了頭,大喊大叫地給媚兒弄一把椅子,看着人打顫的雙腿,下半身劇烈,不僅沒有半點憐惜,繼而還在謾罵,拖拖拉拉,怠慢了自己。
便看着小伍攙着媚兒坐下,小心翼翼,小姑娘始終沒看任何人,目光呆滯地看着桌面。
倒是安佑武身後的民工在竊竊私語,有一些話傳到了安佑武的耳中。
『說是什麼老謝的女兒可惜...』
『老謝是個混賬東西,連自己的親生女兒也可以賣可以賭...』
『老謝不配作為人父什麼之類的話...』
『這女娃的牌技不得了...』
讓安佑武莫名其妙有了興趣,突然對媚兒好奇。
同時,他也看不明白,這個牌局上為什麼會突然穿插進媚兒這個角色。
當然,他也不會去否決此刻已經亂了陣腳的符天一,想要找一些贏錢的手段。
他既然會情緒暴躁,說明這個小姑娘有文章,這個涉世未深的模樣。
聽着閒言碎語,越發好奇,盯着媚兒洗牌的手法,拆了牌,把兩個大小鬼挑了出來,當着對賭的人,將花色和點數揉了一遍,並擺成一條直線,擺在他們面前,走個儀式,先確認牌。
安佑武觀察到細節了,媚兒僅僅只是在牌面上掃視了一下,便又回歸到那一副呆滯的狀態。
他再看向符天一,人呲着牙,他不看起牌過程,卻欣喜若狂,只盯着媚兒,又看了過來,仿佛他非常熟悉媚兒的舉動。
『這個小姑娘有些意思。』安佑武琢磨道。
又聽到民工在竊竊私語,在誇讚媚兒的牌技能力,一個勁地夸天賦,了不起了不起之類...
不免讓安佑武更來了興趣,目不轉睛了。
這小姑娘的態度,表情管理,以及內心的波動情緒,折現出來,有如出一轍的模樣。突然非常期待,眼睛挪不開了。
洗完牌的媚兒擺着雙手,示意兩邊博弈的人確認牌,如無誤,她要正式發牌了。
但是小姑娘這個時候的情緒不對,因為被符天一糟蹋過,她不願意開口,倒是身後站着的小伍機靈,貼心地詢問起符天一和安佑武;
「兩位對這一副牌有異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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