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 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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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上善懶洋洋的靠在裴誠懷裏,按住了想要起來的他,打了個哈欠對丫鬟道:「你先下去吧。」
「三哥怎麼這麼激動闖進來,幸好我沒和朱明在此做什麼事,否則全叫哥哥和下頭人看光了。」
「朱明?」
「就是夏天的意思啊,我賜給裴郎的字,哥哥覺得如何?」
謝廉氣得渾身發抖,扶着額道:「你先從他身上下來。」
謝上善乖乖站起身,裴誠正想和謝廉請安,謝廉突然發難,抽出佩刀朝他砍了過去。
「我殺了你這男狐狸精!」
「啊!公主救我——」
「住手!」
謝上善不管不顧的沖了過去,一把推開謝廉,雙手張開擋在了裴誠面前。
謝廉被推了個趔趄,震驚道:「謝上善,你瘋了吧?你竟擋在這賤民面前!你是不是忘了你是大秦的公主!」
「我自然沒忘!是哥哥瘋了!裴誠是我的面首,哥哥怎麼敢對我的人下手!」
「面首?!」謝廉瞳孔震顫,「你不要告訴我你已經與他——」
謝上善抬了抬下巴,謝廉暴怒,扔掉佩劍大聲呵斥道:「謝上善!你混賬!我有沒有告訴你不要與他做什麼!父皇昨日宮宴上已經下旨,為你和大都督王茂的孫子王乃陵賜婚!你這讓婚事如何進行!」
「賜婚?!」
謝上善趕忙看向裴誠,裴誠臉色煞白,看謝上善的眼神直叫人心碎不已,謝上善焦急道:「皇兄為何不阻止父皇!我從未見過這什麼王乃陵,他憑什麼娶我!」
「王乃陵的祖父王茂,統帥三大營,雖然馬上就要致仕,可王乃陵尚在軍中,雖然年輕,但極有可能接任他祖父的位子!他哪裏不比此人好!謝上善,你立馬殺了他,我便當這些全都沒發生過!」
謝廉悔不該當初,早知道謝上善會如此昏庸淫\盪,把持不住,他就不會把裴誠找來!
謝上善:「即便他王乃陵再好,我也不嫁!皇兄,實話告訴你吧,我已經有了朱明的孩子!」
這話一出,不僅是謝廉,連裴誠自己都傻眼了。
謝上善道:「我本想挑個好時候告訴你,可惜皇兄來了,我就不得不說了。這孩子我一定要生下來!」
謝廉連連後退,靠在牆上大口喘氣,「瘋了瘋了,謝上善,你瘋了」
他抄起手邊的玉器砸向裴誠,「你給我滾!滾出去!」
裴誠躲到謝上善身後,溫聲說道:「公主,你既然已有身孕,就切記動怒。我到後殿等你,你好好和三殿下說。」
裴誠離開後,謝廉跌跌撞撞上前,抓住謝上善的手,眸色陰沉。
「謝上善,你因為一個賤民忘了大計!為你爭取到與王乃陵的婚事,你可知我和外公舅舅耗費了多大的心力!這婚事,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什麼大計!你以為我不知道?我不過是你們的棋子罷了!」
謝上善破口大罵:「當年若不是我出生手握龍行玉,父皇焉能坐上皇位,你和外公又如何能得到父皇的青睞!我為你和趙家付出的還不夠多嗎!我如今只想要個裴誠!想要個和他的孩子!」
謝廉目瞪口呆,他一向只聽說過女人魅惑男人,還第一次見到一個女人,會被男人魅惑成這樣,這個女人竟然還是謝上善。
「就因為他裴誠和祁野長得像?你不會就把他當成祁野了吧!」
「我沒有!」謝上善雙眼迷離,怔怔道:「起初,我是把朱明當做祁野,還給他起了這個字。但漸漸的我發現,朱明比祁野好的不是一星半點!他會對我噓寒問暖,溫柔以待,他像祁野,卻比祁野更好!」
謝上善喃喃道:「我比紀舒更幸運,我的男人比她的男人好,我是大秦公主,我自然不能輸給她!我腹中的孩子,也定比她的孩子前途更廣!」
謝上善抓着謝廉,軟聲懇求:「哥哥,我求你了,我只想留下朱明,生下孩子,我不想嫁什麼王乃陵。即便我不嫁他,還是有法子可以與他交易,讓他忠於哥哥,何必要犧牲我?哥哥忘了嗎?我是哥哥最疼愛的妹妹啊!」
什麼交易,都不如一門姻親來的牢固。
謝廉看着謝上善,沉默了須臾,露出一抹微笑,「那是自然。誰讓善兒是我最疼愛的妹妹,你都這麼說了,哥哥怎麼忍心逼你不過此事你的確太衝動了。父皇聖旨已下,最遲晌午曹公公就會送來,到時你怎麼辦?」
「那就只能請哥哥救我了。」
「要不就先如此。你假意收下聖旨,即便悔婚也不能讓你擔責。哥哥再想辦法讓那王家主動悔婚,到時便拿住了他們的把柄,也可以以此做威脅,讓他王家忠心於我。」
「哥哥好智謀!妹妹代你妹夫和外甥,謝過哥哥了。」
謝廉笑了笑,眼底卻一片漆黑,謝上善將裴誠叫進來,把事情解釋了一通,裴誠驚喜的沖謝廉作揖。
「多謝殿下成全!多謝殿下!」
「行了,你好好待我妹妹,就算謝了本殿了。」
謝廉轉身離開,臉上的笑容瞬間全無。
他離開後,謝上善就迫不及待的和裴誠滾到了一起,礙着腹中胎兒尚小,二人淺嘗輒止,沒有做的太過分。
謝上善高興極了,「有哥哥准允,我和你的婚事就成了!無法過父皇的明路,等父皇賓天,哥哥登基,朱明就是我唯一的駙馬!」
裴誠卻沒有多高興,摸着她的後背忐忑道:「可公主,臣總覺得此事並不會如此順利啊」
「怎麼不會?如今父皇的幾個兒子裏,獨我哥哥和汝南王,對皇位有一爭之力。汝南王雖年長我哥哥,但其他方面都遠不及矣,等哥哥登基,我就是鎮國公主!到那時,我就封你個侍郎尚書做做。」
裴誠仍然是愁雲不展,謝上善撅起嘴,「你又擔心什麼?」
「公主,臣不敢瞞公主,其實臣這幾日看了幾本書。」
「書?」
裴誠下了床榻,拿着蠟燭翻找了幾本書上前,交給了謝上善。
「是閒書?這書有什麼好看的?」
「公主您先看過再說。」
謝上善只能隨手翻了翻,沒想到這一翻就上癮了,二人竟看了個通宵,謝上善越看越精神,合上書道:
「這書中的武曌,竟能從一個小小才人,坐上皇帝的寶座!實在是厲害。不過這編書之人膽子太大,竟然想像女子做皇帝。」
「臣倒覺得,這作者的想法雖然大膽,可並無全然不可能。」
謝上善沉默須臾,抬眸看向他,「這話怎麼說?」
「書中的武曌僅僅是皇帝的妃子,就能藉此登上大寶,若是皇帝的女兒,豈不是更加順理成章?」
謝上善驚訝道:「朱明,你膽子越來越大了!這若不是在我府上,你說這話能掉幾次腦袋!」
裴誠堅定道:「公主即便是告發臣,臣也要說。其實這話臣憋了許久了。昨日臣看三殿下對公主的態度,便心中生火!可惜臣廢物,不能公然與三殿下作對,為公主討一個說法!臣憋屈啊!」
「三殿下是皇上的孩子,公主也是皇上的孩子!甚至公主手握龍行玉出生,助陛下榮登大寶,理應比三皇子更加尊貴!怎麼就讓三皇子指着公主的鼻子罵,他要讓公主嫁誰,公主就得嫁誰呢!」
謝上善眼神遊移,卻沒有表現出憤怒,只是淡淡道了句:「他是我親哥哥,平日對我也是十分寵愛,昨日是過於惱怒了。」
「臣擔心的不僅如此。」
裴誠把書推給謝上善,「公主請往下看。」
方才她們只看到武曌登基,謝上善繼續翻閱了下面的,從韋後之亂看到太平公主與皇太子之爭,最後以太子登基,賜死公主為結局,謝上善喘息粗重,捧着書的手微微發抖,書從掌心掉了下去。
裴誠下地,伏在地上說道:「臣害怕,公主會步書中太平公主的後塵啊。」
「雖然公主不像太平公主,想與三殿下爭奪皇位,可三殿下登基,必要藉助公主出生手握龍行玉之詞,公主可否想過,這龍行玉成就了公主,也可能毀了公主!」
「這話如何說?」
「京中近日有傳言——」裴誠膝行上前,輕聲道:「龍行玉,並非成就天子,而是得龍行玉者,得江山。」
「荒唐!」謝上善渾身發抖,這話若傳進皇帝的耳朵里,她性命還要不要!
「公主放心,公主放心!臣已經及時把謠傳扼制。不過您想,若是三殿下日後聽說此說法,可會顧忌您是他親妹妹啊?」
謝上善冷靜片刻,沉聲道:「此事先不要再提。」
「好,臣只是一時有感,公主也不必放在心上。」裴誠起身,想把書本全都收起來,卻被謝上善按住。
「留下,本宮還想再看幾遍。」
「公主隨意,不過您懷有身孕,還是得先好好養胎啊。臣去給您煮一碗粥來。」
謝上善溫柔一笑:「多謝朱明。」
翊坤宮
「什麼!她果真如此!」
謝廉沉着臉點頭,趙貴妃眼前發黑,暈暈乎乎的跌坐回去,她指着謝廉道:「都怪你!你若不給你妹妹找這麼個狐狸精,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兒臣知道,所以裴誠,兒臣自然會解決他!」
「如何解決?即便解決了他,善兒腹中的孩子怎麼辦!」
「母妃只管放心。」
趙貴妃冷靜下來後說道:「此事務必要保密,絕對不能——讓皇后和汝南王知道!」
年關過後,謝廉經常上門,來詢問孩子的情況,態度溫和,與那日大相徑庭。
謝上善也漸漸的放下了警惕,認為裴誠是杞人憂天了。
臘八那日,謝廉又來了,謝上善和裴誠請他用了膳,飯後謝上善將他叫到書房,焦急的問道:「哥哥,退親之事辦的怎麼樣了?這都過去了半個月了,怎麼還沒有動靜?」
「哥哥正在辦,正在辦。你切勿着急。」
「我怎能不急!我已經和朱明拜堂成親了,你瞧,婚書我都寫好了。」
謝上善把書案上的婚書給謝廉,謝廉險些沒繃住表情。
「你竟然與他拜堂成親還寫了婚書!你怎麼能——」
謝上善驚懼的看着他,謝廉連忙回頭,揉着山根,「善兒你、你太衝動了」
「哥哥,既然你已經同意了,我腹中孩子也大了,我和朱明拜堂是情理之中的事啊!倒是哥哥,你不是唬我的吧!這退親之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眼看她要發飆,謝廉轉過身道:「當然是真的。明日我找人護送你到南郊的成佛寺,我約了王乃陵,我們三人在那裏細談。」
謝上善聽後才鬆了口氣,「那就好,我知道了。」
謝廉壓住陰沉的眉眼,在屋內轉了一圈,發現書房裏多了不少東西。
牆上還掛了一幅畫,畫上的正是謝上善和裴誠,二人中間還多了個小童。
謝上善笑着上前道:「怎麼樣哥哥,朱明畫的像吧?只是孩子還不知長什麼樣,我二人說好了,等孩子生下來,他再給孩子添眉眼。」
「像、像極了。」謝廉咬牙切齒道。
謝上善:「我還給孩子做了小衣,他學着給孩子做了角襪」
謝廉看向喋喋不休的謝上善,眸中沒有半點溫和。
身為宗室兒女,她嬌縱半生,給自己惹了無數的麻煩,他都忍了,就是為了用她結一門好用的姻親,豈容她繼續胡鬧。
翌日一早,謝上善便和裴誠告別,依依不捨的上了去萬佛寺的馬車。
殊不知她前腳剛走,後腳謝廉就帶着兵器闖進了公主府。
他找到裴誠,二話不說當胸就是一刀,裴誠口吐鮮血,一臉震驚。
謝廉冷笑:「我讓你來討好公主,你倒好,竟敢和本殿耍心思。若沒有本殿救了你,你早被那幾個,被你哄騙的女富商告到官府衙門去了。本殿今日就讓你知道,背主的下場!」
他抽出長刀,裴誠倒在地上當場氣絕,謝廉仍然不解氣,揮刀砍了他的腦袋。
謝上善對府上發生的一切毫不知情,她趕到萬佛寺,被引進僧寮,沒看到半個人就暈暈乎乎栽倒在地。
朦朧間,她看到有人闖進屋中,幾個人把她抬到床上。
「孩子快一個月大了,應當好除的吧?」
「好除,一劑藥下去,保證打的乾乾淨淨。」
「好,多謝大夫。殿下必不會虧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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