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一章 老紀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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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祁安一連串的刺激,終於讓大統領忍不住發怒,大喝一聲,手中馬鞭狠狠抽去。
蘇祁安就站在原地,沒有半點動作,身旁的童戰不知何時已經沖了上去,一把將馬鞭抓住。
馬鞭緊繃,二人瞬間陷入僵持,大統領目露凶光看着出手阻攔的童戰,冷聲道。
「都愣着幹嘛,速速把他們拿下,如若反抗,就地斬殺!」
說完這話,手中的馬鞭瞬間一松,緊接着,呈包圍態勢的北山營兵士,就欲出手拿下蘇祁安。
大統領就算再被激怒,但也沒到那般傻的程度,自然不可能承認蘇祁安所說。
他承認這個小子口才了得,要是換做一般人,多半就認了,畢竟眼前的局勢對他們是有利的。
就算這些所謂鏢師,戰力彪悍,但終究人數不足千人,這次他調動的北山營兵士足足三千人。
而且手裏還有一些重武器,比如弩車,弩箭,甭管這些鏢師實力多強,在被包圍的情況下,絕對不可能逃脫他所設的包圍圈。
這種基本勝券在握的局面,基本沒有翻盤機會。
在這種情況下,就算認了蘇祁安所說,這些人也逃不出他的掌心,當然這想法不過針對一般人而言罷了。
像大統領這種,坐鎮北山營多年,在中州諸多勢力中,能佔據一席之地,除了他的實力強大,更主要的還有足夠的謹慎。
哪怕勝券在握,也絕對不會跳進別人設下的圈套,他太清楚,越是信心十足,十拿九穩的局面,就越得謹慎。
絕不能因為一時得意,落入對方圈套,只要中計,那一點點的圈套,都很可能讓自己喪命。
這個商賈卻有幾分本事,如此牙尖嘴利,把他激怒已經相當了不起,至於他設置的這麼明顯的圈套,他在憤怒也不會往裏跳。
只要拿下眼前這支商隊,到時候直接下大獄,甭管口才多好,最終也得屈服在獄中各種刑具上。
現在叫的有多歡,到時候大統領就會以十倍、百倍讓他償還。
眼看着雙方大戰一觸即發,這時候,蘇祁安的馬車內,響起一道淡淡的聲音。
「呵呵,一段時間不見,大統領風采依舊啊,依舊和當年那般霸道,強硬啊,不知道的還以為北山郡真屬北山營呢。」
「大膽,藏頭露尾的傢伙,給本統領出來,北山營也是你們能議論的!」
「怎麼,北山營還不能議論呢?難道就連我都不能說北山營半個不?」
馬車內聲音再度傳出,下一刻,老紀的身影從馬車內走了出來。
大統領、二統領雙眼一凝,目光死死盯着眼前的老者,目光閃動,在他們的記憶中,這位老者有些熟悉,但又顯得比較陌生。
在二人驚異不定時,老紀淡淡聲音繼續響起,「怎麼,連我都不認識呢?看來北山營的公務還真繁忙啊,讓兩位統領忙到都忘了老朋友啊。」
這話一出,再結合老紀臉上露出的那般熟悉笑容,一個熟悉的名字瞬間在二人腦海閃過。
「豫…豫王爺!」
二人目露驚色,瞬間脫口而出,緊接着,翻身下馬,對着老紀彎腰拱手道。
「豫王爺駕臨,是我等疏忽,還望王爺恕罪。」
兩位統領的變臉,比翻書還快,全然沒有剛才那般強勢不屑。
在中州,憑北山營統領身份,基本上是一方大人物了,完全可以目中無人,但這種目中無人也得分人。
就比如中州牧、豫王這二位,就算是北山營統領,也得一副尊重神色。
前者是中州實際掌權人,就算二人權勢在大,他們待的地界畢竟是中州,在別人地盤上鬧事,囂張,也得看場合,分時候。
後者是皇室宗親,正兒八經的郡王身份,論輩分,更是他二人主人的堂叔,就算平日裏不問世事,遊山玩水,但碰到了,終歸要給相當的尊重。
二人的腦海里,現在想的可不是豫王的身份多麼高貴,而是這樣一位閒散王爺,怎麼就好巧不巧被他們碰到了。
他們甚至一度懷疑,是不是手下斥候跟錯人了,鬼使神差的跟上了豫王爺。
兩位統領的下馬行禮,此行前來的所有兵士,連同蘇祁安的直屬隊,臉上都是露出震驚神色。
沒有猶豫,跟隨着蘇祁安一同行禮,他們也沒想到,一路和自己同行,吃着同樣的飯菜,日常間說着各種玩笑話,性子豪邁的商賈老紀,竟然會是那位大名鼎鼎的中州豫王。
這身份的隱瞞,着實把他們嚇了一跳,就連蘇祁安,目光閃動,顯然也被老紀的身份給嚇了一跳。
但通過老紀的自暴身份,結合先前發生的一切,無論事鎮山縣令對老紀的態度,又或是老紀了解中州如此之深。
都能看得出來,老紀是豫王的身份八九不離十,在之前已經有種種跡象表明了。
之前蘇祁安的試探,也有過對老紀身份的懷疑,但都被老紀精湛的演技,和他所說的故事給圓了過去。
雖然有疑心,但從未往豫王身上想過,唯一讓蘇祁安有聯想的是,這個老紀應該是豫王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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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沒想到,老紀哪裏是豫王府的人,而是整個豫王府都是他的。
「老紀,蘇紀,想想看這不就是豫王名字。」
此時的蘇祁安算是徹底想明白了。
而表明自己身份的老紀,並沒有關注蘇祁安的內心想法,他邁步越過蘇祁安,站在大統領、二統領面前,示意平身。
而後微微笑道,「大統領、二統領你們還真是夠威風啊,一語不發,就憑着所謂猜測,就想把本王同行商隊一網打盡,先抓了再說,本王想問問,這誰給你們的權利?」
「就算抓,應該也輪不到你吧,按照大涼律,所屬地界出事,應由屬地最高官員出面,本王到現在連北山郡守的人影都沒看到,什麼時候北山郡的事,輪到你們北山營插手?莫非真以為北山郡歸北山營管了?」
老紀的這番話,可謂步步緊逼,又准又狠,一時間讓兩位統領有些語塞。
還是二統領反應快,連忙解釋道,「回…回豫王爺,我們也是接到線報,說在北山郡地界有土匪鬧事,北山營營地距離最近,我們駐紮在北山郡,自然要做出一番表示,為了維護北山郡的安危,這才和大統領商議,帶兵前來,沒想到撞上了豫王爺,我看今天這事完全是個誤會,還望豫王爺見諒。」
二統領的這番話那叫一個漂亮,把這次北山營的行動,說的光明正大,最後輕飄飄來句因為線報有誤,這才造成了這次的誤會。
二統領的說辭,老紀微微點頭,臉上掛着笑容,而後不緊不慢道。
「嗯,二統領這話說的有幾分道理,畢竟誰都保證不了線報的絕對真實,這解釋也說得過去,不過嗎。」
緊接着老紀話鋒一轉,悠悠道,「要是本王沒記錯的話,在鎮山縣那次,本王可是給鎮山縣令留了一封信,據本王的線報所查,二統領當日可是帶着四五百號人,浩浩蕩蕩前去鎮山縣,得了信轉身就走。」
「怎麼,難道本王所留的信,二統領是一點不在乎?又或是說你們北山營對本王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對本王也相當不在乎?」
這話一出口,誰都能感受到在場氣氛逐漸冰冷,二統領額頭都是滲着汗水,連忙解釋着。
「豫王爺誤會了,絕對沒有那回事,那封信我的確收到了,而且還和大統領商議過,本想此事就算了,但北山營的行動,絕對不是故意為之,完全就是線報出錯,我等真的不知這支商隊是豫王你啊。」
」就算給我們幾百個膽子,我們也不敢對豫王您出手啊,如果豫王心裏有氣,我們認罰,絕無二話。」
二統領的態度那叫一個堅決,完全將今天的事歸結成誤會,無論老紀如何逼問,二人都是鐵了心的將此事歸結成線報問題。
最後放下話,如果豫王心中有氣,他們可以接受一切處罰,絕無怨言。
這話的表態,看似是像豫王服軟,實際上更多的帶着幾分脅迫。
二人好歹是北山營統領,北山營的地位在中州還是很高的。
二人的表態,怎麼看都像是因為受到豫王身份威脅,被迫認罪,屬於典型口服心不服。
如果豫王真順着他們的話,把二人給處置了,中州絕對會帶起一些流言蜚語,這有損豫王的身份。
一個閒散王爺,無緣無故以勢壓人,這傳出去讓別人怎麼看?
很容易讓人聯想,這個閒散王爺這麼做,是不是帶着對朝廷的試探?又或是示威,心裏會不會隱藏着更大的企圖,甚至圖謀不軌,這都是有可能猜測的。
兩位統領半跪在地,臉色那叫一個誠懇,低着頭,但二人眼中卻是閃過幾分得意。
特別是大統領,內心在慶幸,在剛才的憤怒中,沒有失態中了蘇祁安的圈套,二統領的解釋也夠及時。
他們這招,將被動換做主動,現在是反將豫王一軍,現在的豫王算是陷入到進退兩難地步,就看豫王如何接招。
誰能想到這次釣的魚,會是這位閒散王爺,那釣的不是一般的大。
隱忍了這麼久,終於被他們看穿馬腳,等這事一過,他們會立刻跟兩位皇子匯報,到時候豫王可就再難做這等悠閒王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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