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五章 一場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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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聽到蘇玄庸斥責蘇祁安,蘇泰內心竊喜,但這種竊喜還未享受多久,緊接着蘇玄庸話鋒一轉,直接將他和蘇哲一一點名。
特別是最後那句帶着相當不滿的失望,瞬間讓二人內心一顫。
他們的父皇蘇玄庸是什麼性子,不說摸透,起碼有七八成左右,根據蘇玄庸的話,都能第一時間找到應對之策,隨即轉危為安。
但這次,蘇玄庸的失望,是他們從未感受過,大有失去信任的意思。
二人連忙露出驚恐神色,磕頭認罪。
「父皇,這事是兒臣不對,不應該借着九妹的名義,藉機派人試探東山侯,兒臣知錯了,兒臣對付東山侯,絕對沒有別的意思,也是一種惜才,想要看看東山侯有何種本事。」
「如今兒臣鬧過頭了,兒臣願意接受任何懲罰。」
「父皇,兒臣也知罪,不該為了自己的聲望,坐視四弟犯錯,導致如此後果,兒臣願意自貶王爵,承擔這次所有罪責,還望父皇不要怪罪四弟,這一切都是兒臣的罪。」
蘇哲比蘇泰認罪更狠,不僅低頭認罪,更是一攬的將所有罪責承擔,甚至說出自貶王爵的話,甭管這事出自真心還是作秀。
好歹是大涼二皇子,一代親王,但他敢說出這話,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
說到最後,蘇哲臉上更是留下了眼淚,給人一種頗為誠摯的感覺。
站在下方的蘇祁安看到這幕,什麼也沒說,同樣跪拜下來,真誠認罪。
「陛下,此事是微臣考慮不周,微臣什麼都不說,一切由陛下定奪,無論是怎樣的罪名,微臣都認了。」
畢竟,連蘇哲、蘇泰都如此表態了,他蘇祁安就算再狂傲,也不可能如此目中無人。
不得不說,蘇哲、蘇泰的真誠認罪,確實讓蘇玄庸滿是失望的臉色稍微一緩。
在嘆息一聲後,蘇玄庸輕聲道,「哎,好了,你們既已知錯,也就算了,你們呀,私底下可以有爭議,有矛盾,但也在分具體場合,如今扶桑代表團來京,他們目的如何,你們很清楚。」
「我大涼雖不復之前,但也絕非一個小小的島國可欺,今晚宴會的事,就到此為止,日後休要再提,別讓外族看了笑話,記住,你們可都姓蘇,是皇族宗親。」
「兒臣謹記父皇教誨。」
「微臣謹記。」
三人表情嚴肅,鄭重點頭。
這番意味深長的話,三人都明白,無論有什麼矛盾,都可以解決,也可以在私底下解決,但絕對不能窩裏鬥,不能在外族面前丟臉。
因為他們代表的不止是自己,更是蘇涼皇室的尊嚴,甭管蘇玄庸這話是出自什麼目的,但對三人的敲打,效果還是達到了。
看到三人真誠接受,蘇玄庸點頭,繼續道,「好了,這事從現在開始就過去了,哲兒、泰兒你們退下吧,東山侯留一下。」
「兒臣遵旨。」蘇哲、蘇泰對視一眼,恭敬點頭,躬着身子,緩緩退出了大殿。
二人一副恭敬樣子,離開大殿後,二人並未及時離開,緩步走在殿外廣場上。
隨着距離拉遠,二人臉色瞬間恢復往日的威嚴神色,二人一邊走着,一邊道。
「二哥,這個蘇祁安我們失算了,差點栽到他手上了,真是可惡!沒想到他竟然敢和我撕破臉皮,不管不顧,這樣的人留不得。」
蘇泰越說越怒,恨不得立刻將蘇祁安斬殺。
相比較蘇泰的憤怒,蘇哲卻是淡定的多,他輕聲道,「老四,有些話說說就行了,你忘了父皇剛才所說的,是覺得剛才敲打的不夠嗎?」
蘇哲善意的勸告,蘇泰絲毫不領情,他冷笑着,「二哥,你少在這裏假仁假義,你的做秀騙得了別人,騙不過我,你這套收了吧,別以為剛才在父皇面前說替我說話,就想讓我感激你,這個蘇祁安我與他的梁子結下了,這是我的事,我怎麼做自有分寸,你管不着。」
「倒是二哥你,你莫非以為你的一攬子認罪,就妄圖征服蘇祁安?你覺得這人能為你所用?」
蘇泰一副頗為不屑的樣子,在他看來,蘇祁安這人已經是羽翼豐滿,想要招攬他,根本不可能,既然此人不能為己所用,不如趁機剷除。
對於這點,蘇泰比蘇哲看的更遠,也更果斷,得不到的,就要毀掉。
而蘇哲依舊是淡然樣子,對於蘇泰的怒斥,沒有任何變化,反而掛着笑容道。
「呵呵,老四我說過了,對於此人不能操之過急,我與你的想法恰恰相反,這人敢以身做局,並且不懼任何人,就連我們也是如此,甚至想讓我們低頭,這樣的人,除了讓我們看到此人傲氣外,更是他的膽色,我還是那句話,如此人才,才是我要的大才,才配得上我的身份。」
蘇哲的這話,蘇泰沒有反駁,只是冷笑着,他的這個二哥什麼性子,他很清楚,一旦認定的事,任何人都改變不了。
既然他對這個蘇祁安如此看重,蘇泰也不會反駁,在他看來,他二哥如此忍讓,早晚有天會被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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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巴不得反噬的那天到來,到時候他肯定不會放棄痛打落水的機會,一切都為了皇位罷了,算不得下作卑鄙。
勝者王敗者寇,在皇位這個問題上,只有一個勝者,只要能奪得皇位,什麼手段都可使,這些不僅是他,就連蘇哲也是心知肚明。
只是眼下沒到時機罷了,時機一到,就是雙方各種手段盡出之時,現在嘛,只不過眼前有個蘇祁安罷了,為了各自利益相互合作罷了。
蘇泰沒有在糾結這個問題,像似想到什麼,開口道。
「哼哼,既然二哥堅持,我也不好說什麼,不過四弟還是要提醒二哥一句,想要招攬蘇祁安,父皇這關就很難過,看看父皇對他的信任,嘖嘖嘖,恐怕要不了多久,父皇對他的信任,都會超過二哥你呢,到時候該憂慮的,就是你了。」
蘇哲搖搖頭,輕聲道,「呵呵,信任?老四你的眼光還是淺了,你覺得今晚這麼大鬧後,父皇對他還會如此信任?好好想想吧,真以為留下他,是對他倚重信任?」
蘇哲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拍了拍蘇泰的肩膀,不一會,一輛馬車從遠處而來,迅速停在蘇哲旁邊。
蘇泰目光閃動,目送蘇哲上了馬車,隨之遠去。
蘇泰站在原地沉寂一會,看了眼身後的燈火通明的大殿,似乎想通什麼,輕喃着,「呵呵,原來如此,真是有點意思。」
不一會,另外一輛馬車從遠處而來,載着蘇泰迅速遠去。
此時,皇城的大殿內,蘇祁安站在下方,剛站起的身子,忽然抱拳道。
「感謝陛下未追究大恩,微臣必定謹記在心,日後不犯。」
蘇祁安的誠懇,換來的是蘇玄庸的白眼,他撇了撇嘴道。
「東山侯,你少在這裏跟寡人來這套,你要是真的知罪,還會在剛才的宴會中大鬧?不惜將矛頭直指寡人的兩位皇子,蘇祁安你的膽子真不小啊。」
說到最後,明顯能感到蘇玄庸言語的冷淡,仿佛蘇祁安即將要大禍臨頭一般。
蘇玄庸的發難,蘇祁安臉色沒有任何變化,平靜道。
「這就是微臣認罪的原因,未與陛下提前通氣,直指兩位皇子,是微臣的過錯,但經此一事,陛下也達成了自己的目的,微臣要在這裏恭賀陛下。」
蘇玄庸眉頭一挑,幽幽道,「哦,目的?你說說,寡人達成了什麼目的?」
蘇祁安搖頭道,「微臣惶恐,不敢揣測陛下心思。」
聽到蘇祁安這麼說,蘇玄庸冷哼一聲,「哼哼,蘇祁安你少在寡人面前裝模作樣,你不就是想借着此事,想見九公主,你小子少在這裏裝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微臣不敢。」
蘇玄庸看着積極認錯的蘇祁安,沉默一會道,「雖說你小子大鬧今晚宴會,沒有和寡人通氣,寡人確實很生氣,但看在你的配合上,讓寡人的兩位皇子可以收斂,你的冒犯之罪,就功過相抵了。」
「寡人不是什麼心胸狹窄之人,這次你擺寡人一道,確實證明了你的實力,放心吧,你想見九公主,寡人會滿足你的。」
「在這裏,微臣多謝陛下大恩。」
蘇祁安恭敬一拜,這次的話,才是蘇祁安的真心實意。
如果蘇哲、蘇泰在此,肯定會震驚,原來這一切的從頭到尾,又是蘇祁安的一個局。
這個局不僅把他二人給圈了進來,更是把他們的父皇也引入局,雖然蘇玄庸的入局是被動入局,但最後的結果,他也達成了自己的目的。
借着這次大鬧,不僅狠狠的打壓了兩位權勢滔天的蘇哲、蘇泰。
更是對外造成一種,蘇祁安和蘇玄庸之間君臣不信任破裂危機。
之所以這麼做,為的就是能夠繼續保護那位還在幼年階段聰慧單純的十皇子,蘇閒。
這樣這來,本是朝廷焦點的蘇祁安,就更受人引人注目,就連兩位皇子的注意力,也不得轉移到蘇祁安身上。
而那位頗受保護的蘇閒,又有誰關注呢?而這也就是蘇祁安給蘇玄庸的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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