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四章 晉州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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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趙成眉頭一挑,帶着幾分戲謔道,「嘖嘖嘖,這還是老夫與宰輔共事多年,頭一次聽到宰輔會說這話。」
「老夫是該恭喜宰輔識時務呢,還是多想呢?」
鄭源卻是搖頭道,「趙國公,老夫知道,因為對出兵蘇祁安一事,沒能在陛下面前替你說話,導致你被責罵,你心有怨,但陛下現在這般,難道你真看不出來?」
趙成雙眼一凝,認真的看着鄭源一眼,而後搖了搖頭道。
「鄭宰輔,老夫覺得你想的有點多,如今的陛下,能讓我們捉摸不透,這不說明了陛下得以成長,至於被不被受重用,這些不是我們操心的。」
「想要陛下重用,不就得做出一些實事,鄭宰輔,你有心思把想法放在猜測上面,不如想着如何完成陛下交代的事吧。」
「要是還這般胡思亂想,別怪老夫沒有提醒你,倘若事辦砸了,老夫可不會在陛下面前,替你求情,你好自為之。」
說完,趙成頭也不回的徑直離開,鄭源站在原地,帶着一副怒其不爭的臉色,一直看着趙成離開。
趙成敢淡定的說出那番話,可不是真的雲淡風輕,毫不在乎,而是始終以自己是蘇泰身邊自己人自居。
甭管蘇泰怎麼變,總不可能對自己人還下狠手吧。
放在之前,鄭源也不會這麼想,但後面與蘇泰交談後,他愈發覺得蘇泰的心思,難以捉摸。
不僅心思難測,更露出一種行事的狠色,這種狠色可不止是對外人,搞不好還會對自己人下手。
鄭源能一步一步做到宰輔這位置,靠的可不是溜須拍馬,而是極其深遠的敏銳,這次跟趙成提醒下,就是希望趙成能明白,能給自己日後留條退路。
真要是到了那一天,蘇泰對他們說捨棄就捨棄,起碼也有一條保命的後路。
但顯然,現在的趙成是半點意見都聽不進去,既然趙成執意如此,鄭源也不會強迫。
他本人已經仁至義盡了,做了該做的,趙成執迷不悟,鄭源也不會在給予提醒了,只希望後面真遇到危險,千萬別把他拖下水。
為了應對這種有可能發生的事,鄭源目光閃動,暗暗思索着...
隨着蒙州軍的入侵,這場攻打寧州的戰爭,就這樣浩浩蕩蕩的拉開了帷幕。
寧州的蘇泰,很快得到了消息,第一時間調兵遣將,讓鄭源、趙成二人,統兵五萬,直奔寧州邊境,起碼要穩定寧州的局勢。
就在二人率領大軍,朝着邊境開拔時,與寧州接壤的南邊晉州。
開始了陸續徵調人馬,朝着甘、西晉三州邊境開拔。
寧州被攻打的消息,自然傳到了晉州這邊,而在戰事發生的一個時辰,晉州的吳江,便收到了來自蘇泰的命令。
讓他迅速集結晉州軍,開拔三州邊境。
既然蘇祁安主動朝着寧州入侵,蘇泰也會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以晉州軍為主力,見機行事入侵甘州還是西州。
這便是蘇泰的部署,蘇祁安在命人主動進攻,蘇泰自然不會閒着,同樣命人出兵。
得知消息的吳江,就算有些猶豫,但這種猶豫僅僅遲疑了一會,便很快下令開集結境內之兵,開拔了。
不說他已經正式投靠了蘇泰,接受他的旨意,本就是正常,再說就算吳江想要違抗,也不可能,他的身邊,可是始終有那位頂尖刀客鐵河陪伴左右。
美其名曰,是保護吳江的安全,實則就是一種監視,看他是否貫徹蘇泰的命令是否徹底。
除了刀客鐵河外,保護他安全的貼身衛兵,也早早的被鐵河給換的乾淨。
就算沒有鐵河出手,就保護他的衛兵,也夠他喝上一壺的。
自從反水蘇哲,歸順蘇泰這半年以來,晉州境內的軍隊,基本上也被蘇泰的人,給換的乾淨,特別是一些重要職位,也是被蘇泰的人牢牢把控。
更甚者,在這半年期間,蘇泰對晉州百姓,多次施加減稅的旨意,這樣一來,原先對蘇泰有害怕、警惕、反抗的當地百姓,在這種手段下,漸漸的選擇了歸順。
當然如果全靠這種和善的手段,能直接將晉州百姓的心,悉數歸順,那晉州也沒必要成為蘇哲經營多年的大本營了。
這半年時間,晉州境內,可並不是很太平,起碼發生了數起暴動之事,這些暴動的組織者,清一色都是蘇哲的舊人,為的就是反抗晉州歸順,反抗蘇泰。
聲勢浩大,但對已經掌控了晉州軍隊的蘇泰來說,這些暴動,根本不算什麼。
蘇泰都沒有派兵協助,也就靠着鐵河等重要心腹,率領軍隊圍剿,數起的暴動,最終在絕對力量面前,最終灰飛煙滅。
每一次的圍剿勝利,鐵河都會命人下去,挨家挨戶的慰問受到戰火波及的百姓家庭,並且適當的給予補償。
甚至也會發出懸賞令,只要踴躍舉報那些暴動的舊人,居住之地,一旦被抓,可以免除當地百姓的徭役賦稅,更甚者還會賞賜百金。
可以說,這種恩威並施的手段,在這種局勢下,是最有效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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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被抓的舊人,起碼都有三五十人,對這些人,直接判刑,送到菜市場砍頭。
在這種強有力的打擊以及濃厚報酬的賞賜下,就算當地百姓在忠誠蘇哲。
但不得不接受眼下的事實,他們的晉皇已經身亡了,晉涼國也被趙涼取代了,甭管多麼不配合,蘇哲也無法死而復生了。
蘇哲死了,晉涼滅了,剩下他們這些當地百姓,總要為現實着想。
而且蘇泰對待他們的態度,還算不錯,並未橫徵暴斂,而是竭力的穩定晉州的安穩,讓他們儘可能的恢復過來。
這位趙皇,從某方面來說,並不亞於他們的晉皇,人死不能復生,身為百姓,該盡忠也盡忠了,起碼對得起蘇哲,也算問心無愧了。
接下來也得替自己日後的生活考慮考慮了,這樣一想,隨着越來越多的舊人被抓,晉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蘇泰迅速掌控。
如果說,半年前,蘇泰控制的僅僅是晉州高層,就比如他這種高層人物,那後面的半年時間,不僅是晉州的軍隊,整個晉州百姓,近乎七成的人心,差不多是被掌控了。
現在的晉州,不說百分百聽從蘇泰的命令,但起碼也能做到令行禁止。
晉州的這些變化,看的吳江心裏,有種莫名的複雜。
之前他因局勢不利,加上脅迫,只能反水投靠蘇泰,但不代表吳江對蘇泰,誓死忠誠。
在這半年的時間,吳江不止一次的想過,看是否有沒有機會,逃離晉州,或者拿晉州跟蘇泰討價還價。
畢竟,他也是晉州牧,真要直接把他拿下,晉州百姓多少會譁然,在加上他在晉州多年,怎麼說都有些人脈、背景、實力。
多少還是能夠跟蘇泰討要一番,可隨着時間流逝,僅僅過去了半年左右。
當初還能被他掌控的晉州,如今基本上脫離了他的控制,大部分已經全面倒向了蘇泰。
這種倒向很全面,從上到下,這時候吳江倘若還想以晉州來討價還價,下場必定死得很慘。
自己心裏在想什麼,蘇泰肯定知道,但偏偏蘇泰對他,從始至終都沒有拿他出手,反而繼續留在晉州牧的位置上。
蘇泰想做什麼,吳江並不清楚,他能肯定一點,蘇泰對他絕非心善,一定是他還有些利用價值。
就比如,這次由他率領晉州軍,開拔三州邊境,對蘇祁安一方發動攻擊。
這個命令下來,吳江心裏是苦澀的,蘇祁安的實力他是清楚的,特別還是這半年來,蘇祁安那邊也出了一個新皇,就連蘇祁安本人都加封攝政王。
從之前的三州之地,演變成了四州,半年的時間,再一次的收復了蒙州。
這等實力,怎麼看都不像好惹的,這次蘇祁安直接命令剛組建的蒙州軍,出兵攻打寧州,肯定不是找死,而是謀劃許久。
而蘇泰,也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他出兵三州邊境,看合適情況,攻打甘州還是西州。
這次開拔,可不是什麼好差事,這次出兵,他也帶了五萬人,基本上是出動了晉州三分之二的兵力。
上次的出兵,為了自保,晉州的幾位統領基本上全軍覆沒,好好的近十萬的晉州軍,傷亡過半,經過半年的修養,晉州軍也只恢復了七八萬左右,出兵五萬已經是極限了。
在出兵的路上,吳江心裏可是很沒底的,雖然他是牆頭草,但不是什麼都不懂。
面對年年而來的戰事,他清楚,光靠五萬的晉州軍,不可能拿得下,甘、晉任意一州,最多最多也就是打蘇祁安一個措手不及。
這還是蘇祁安沒準備的情況,倘若有準備,這五萬人怕又得僵持原地。
一旦僵持,什麼情況都有可能發生,身為一軍統帥,無論如何,保全自己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這是吳江無論面對什麼戰事,都是放在首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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