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五章 一年後的,重返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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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泰的嘲諷蘇哲並不生氣,臉色平靜道,「老四,關於蘇祁安在晉州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二哥我自有分寸。」
「你現在該操心的,是范老的追悼會,拿下寧州,你敢開追悼會,就不怕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要是被人陰了,損兵折將,別怪二哥沒提醒你。」
蘇泰一副愜意樣子,一點沒有把蘇哲的提醒放在心裏,反而頗為不屑,冷笑道。
「呵呵,追掉會的事,和二哥一樣,我自有分寸,我可不像二哥,任由這等逆賊在自己的地盤,胡亂折騰。」
「一州州尉,說殺就殺,這次殺了州尉,下次指不定就會州牧,在下次,四弟的,真替二哥捏一把汗啊。」
蘇泰的話語中,充斥着濃濃的諷刺意味,對蘇哲心裏愈發看不起。
要不是現在沒有拿下東州,收復大涼東邊半壁江山,否則,蘇泰第一個對付的就是蘇哲。
這種婆媽,猶豫,被一個逆賊打成龜縮不出的晉王,也有臉坐皇帝?
蘇泰從心裏,對他的二哥,相當鄙夷。
眼看自己的這些話,有些刺激到蘇哲,蘇泰連忙起身,藉口有事,轉身就走。
不過在離去前,腳步一滯,沒有回頭,輕聲道。
「既然二哥願意認慫,那就由本皇,對付這個逆賊,算算時間,蘇祁安從晉州出發,來到京都,應該只要四五日時間。」
「到時候就請二哥看好吧,一個逆賊,重回京都,還能讓他翻天不成,告辭。」
蘇泰說完,頭也不回的離去。
此時,座椅上的蘇哲,臉色漠然,一動不動,等到蘇泰逐漸走遠,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像似什麼陰謀得逞。
偏過頭,對着身後陰影道,「給吳江傳話,蘇祁安在晉州期間,不要和他發生衝突,做好地主之誼,安然的送他出晉州。」
身後陰影角落,傳出一道聲音,「陛下的意思是?」
「呵呵,朕等了這麼久,不就是等着我這位好弟弟,替朕出頭嗎,既然他這麼有信心,做哥哥的何樂不為?」
「我們就在旁邊默默看着,不好嗎?」
陰影角落之人輕嗯一聲,片刻後,氣息消失。
三州之戰的失敗,除了讓蘇哲損兵折將,更重要的是讓蘇哲學會反思。
對蘇祁安有了一個新的認識,此人確實很強,想要一時半會搞定他,基本不可能。
既然這樣,不如把這個棘手的傢伙,丟給蘇泰。
正好蘇泰拿下了寧州,正是志得意滿的時候,本身對蘇祁安就看不起,現在就更不在乎。
所以,蘇泰想要搞追綽會,趁機將大涼各地的反抗者,給一網打盡,正中蘇哲下懷。
沒有任何猶豫,蘇哲自然滿口贊成,首當其衝邀約的就是蘇祁安。
以蘇哲對蘇祁安的了解,此行蘇祁安一定會來。
只要來了,蘇泰和蘇祁安之間,一定會爆發戰事,雙方肯定你死我活。
蘇哲就可以坐在一邊,看着二人徹底打起來,最後根據事態發展,在行應對之策。
在晉州地界,蘇哲不會蠢到和帶着三萬大軍的蘇祁安為敵。
蘇祁安的目的也並非晉州,只要將他送出去,來了京都乃至進入寧州,對付他的就是蘇泰。
這種忍一時,換長遠發展來看,還是很划算的,至於死掉的一個心腹州尉?又算的了什麼?
只要蘇哲開口,願意做他心腹的,大有人在,他現在可是皇帝,身份何等尊貴,怎麼可能會為一個心腹出頭?
這不是傻,就是蠢。
而且,為了激化二人之間的矛盾,蘇哲特意擺了今天這個局,就是讓蘇泰入套。
只要在京都,二人有生死爭鬥,來了寧州,都不用蘇哲多說,一定會打起來,而這才是蘇哲想看到的。
借用他人之手,行自己的目的,這才是真正的借刀殺人。
對蘇祁安來京都、寧州,蘇哲不知多期待。
……
晉州城
就在所有人都期待着,蘇哲會下令反擊時,時間一晃,又是過了四五日。
這四五日的時間,非但沒有等到雙方刀兵相見,反而看到的,是吳江的畢恭畢敬,和蘇祁安相處的頗為融洽。
這一幕,讓無數之人,都是一臉懵逼,四五日的時間,他們已經得到蘇哲傳回的消息。
雖然不知道具體內容是什麼,但不可能這麼和諧吧?
就算再忌憚蘇祁安,起碼也得給一個下馬威吧。
可現在,不僅沒有下馬威,雙方相處的,別提多和諧,哪裏看的出,有打起來的跡象。
就在眾人關注動態,在晉州城待了四五日的蘇祁安,終於啟程離開。
送行的還是代州牧,吳江,後面幾日的路程,那叫一個平穩,哪怕直到送出晉州邊界,也沒有半點打起來的意思。
先前不少人,還以為吳江以這種方式,故意麻痹蘇祁安,等到上路,在路上安排了埋伏,將其一網打盡。
這種想法,在看着蘇祁安的大軍,逐漸離去後,徹底破滅。
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們陛下,對蘇祁安服軟了,否則,怎麼可能會受這般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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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祁安平安的過境晉州,這一事無形中,更抬高了蘇祁安的身份,威望。
現在,如果有人敢在輕視這個所謂的逆賊,等待他們的,只有死路一條。
一眾看客的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相比較看客的激動,護送蘇祁安離開晉州的吳江,卻是平靜的多。
老實說,在晉州尉被殺後,他一度有過緊張,怕蘇哲會怪罪,甚至都做好了被拿下的準備。
幾日的等待,等來的並非蘇哲的問責,反而是獎賞,說他做的很好,繼續保持,務必做好地主之誼。
甚至因為這事,還將他頭上的代字給拿掉了,這讓吳江愣了好久。
等到回過神來,心裏只有暗自的愜意,做了這麼多年的官員,終究還是他看的長遠。
知道蘇祁安這人不是好惹的,沒有像晉州尉這個蠢貨,仗着身後有人,就忘乎所以。
真以為,現在的大涼,是蘇哲一人說了算?連天下格局都沒有看透,就去招惹這位爺,這不是找死。
蘇哲下的這道指令,吳江除了看到自己的舉措正確,更看到了蘇哲蘊含在背後的目的。
將蘇祁安送出晉州,下一站就是京都,這意味着什麼,不言而喻。
「想必,接下來的京都,會有很精彩的事發生啊。」吳江喃喃自語。
隨後,偏過頭,對着身後下屬道,「給州內的那些幸災樂禍的人帶句話,有些事別太過,本州雖然不敢對蘇祁安做什麼,但對付他們,卻是綽綽有餘。」
手下見狀,點頭離去。
蘇祁安在晉州的這幾日,是很順利,也很平穩,全程由吳江陪同,這就造就了州內,有些幸災樂禍的人,想要藉機生事。
自從經歷了三州之戰的慘敗,晉州的百姓心態發生了變化。
之前,在晉王強有力的控制下,那些心思者,要麼被收編,要麼悄無聲息消失。
晉州內,是一派和諧,絕對不會出第二個異樣的聲音,對他們的王,也就是現在的晉皇,只有一個聲音。
但現在,州內明顯多了其他異樣聲音,那些不乏心思者,又開始躁動起來。
雖然只是苗頭,一旦發現,必須第一時間掐滅,真蔓延開來,是一個無法想像的巨大災難。
身為州牧,吳江絕對不可能讓蘇哲的後院起火,這是絕不可能。
對蘇祁安畢恭畢敬,那是迫於壓力,但對州內的這些人,吳江自然會展示出一州之牧的能力。
等待他的,是一個急需重新整治的晉州…
此時,離開晉州地界的蘇祁安等大軍,一路朝着前方京都開拔。
出了晉州地界後,蘇祁安沒有騎馬,而是乘坐馬車。
在車上,他在寫着什麼,片刻後,將手中的紙折起來,放在一個被蠟油封起來的竹筒里。
招呼一聲車外等候人員,將手中的竹筒交給此人,不一會,這人如同泥鰍一樣,迅速遠去,消失在叢林。
這人是諜政司的人,此次出動,蘇祁安帶的不止東山第一軍,還有大量的情報人員。
他的出征,過境,經歷的每一個地方,可不是為了炫耀武力,好玩的,而是另有所圖。
好不容易來一趟,自然不能白來。
將手中所寫的東西傳出後,蘇祁安坐在馬車上,靜靜休息。
從離開晉州地界,蘇祁安在路上的每一次停留,以及他現在的位置,都會像風一樣,不斷的傳回京都、寧州。
下一站的人,都在默默等待着,只不過這些人打着什麼心思,也只有自己知曉。
離開晉州後,一路往東,地勢相當平坦,沒有任何的山丘、溝壑,所走的路,那叫一個一望無際,暢通無阻。
要是速度快,兩三日,就能抵達京都,說是直達都不為過。
從這種平坦的地勢,足以看出當初蘇玄庸對蘇哲的信任倚重。
可惜啊,恰恰就是這種信任,反而害了自己。
蘇祁安心裏五味雜陳,坐在車上,看着沿途的風景,久久不語。
在這種沒有阻礙的情況下,經過三日的趕路,蘇祁安終於抵達京都。
也是他時隔一年後,再次回到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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