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三章 晉州代州牧、吳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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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州城門,聚集着一大批送行的人。
最前面的赫然是蘇祁安的一種親朋,在蘇祁安的身後,集結着三萬的東山一軍。
他們表情肅穆,整裝待命,遠遠看去,一種肅殺的氣息撲面而來。
雖然有三萬的大軍沿途護送,但這次的行動,一眾親朋還是很緊張。
畢竟是深入二王的地盤,在這種聲勢浩大下,按理說,應該不敢對蘇祁安動手。
一但動手,不保證蘇祁安能否被拿下,更重要的是,動手的事肯定瞞不住。
這對二王來講,絕對不是一個好消息,損失的不止是威望,更會損失人心。
人心這個東西,要是丟完了,離分崩離析就不遠了,這個險,以二王的智慧,應該不會蠢到去做。
但思量歸思量,具體的小動作,難免無法保證,這才是他們擔心,明箭易躲,暗箭難防。
一眾親朋雖然沒有表露出來,但持續的不言語,卻是顯露了他們的情緒。
蘇祁安笑着道,「娘子、內兄、羅老你們無須擔心,想殺我的人,還沒出生呢。」
「我的命大的呢,這麼幾年都是這樣過來的,放心吧,這一次第一軍隨我出動,一定不會有事的。」
「我一定會平安回來的,希望下次回來,能看到一個不一樣的三州,各位,保重。」
「相公保重。」
「祁安,注意安全。」
「先生,保重。」
眾人揮手,臉上有着不舍,下一刻,蘇祁安翻身上馬,調轉馬頭轉身就走。
蘇祁安的離去,集結待命的三萬大軍,浩浩蕩蕩的開拔。
塵土漫天,眾人目送着他們離開,很快消失在視線盡頭。
三萬大軍的開拔,在他們前腳剛走,後腳,消息如同風一般,傳播開來。
這消息,就是蘇祁安故意透露出來的,為的就是給二王一個警示,表明他不僅來了,而且還是光明正大的來了。
蘇祁安的聲勢越浩大,他的生命越發的安全。
一路的開拔,所過之處,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哪怕蘇祁安依舊在西州境內,但晉州邊界,就已經熱鬧非凡。
不少人聚集邊界,時不時看着西州的方向,議論紛紛。
蘇祁安去往寧州的路線,在他出發前,就已經公佈了,第一站就是晉州。
直接穿行晉州,由晉州而過,踏入京都,再由京都一路北上,進入寧州。
這路線,不得不說句服。
每個地界,都是深入二王的腹地,特別還是要踏入京都,這讓所有人,內心不由得緊張起來。
甭管雙方怎麼稱呼對方是逆賊,互相攻伐,但京都地界,說是蘇祁安的敗筆,一點不為過。
名動大涼的軍侯,就是在京都被重重包圍,死傷無數,最終十分僥倖才突出重圍。
可以說是蘇祁安,經歷這麼多場戰事,遇到得最危險的一戰。
但凡換做其他人,說什麼也不會在回到讓自己心傷之地,不說別的,起碼有陰影。
但蘇祁安偏偏要執行通過京都,距離他的突圍,充其量不過一年。
一年後再回京都,誰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現在的京都,沒有往日的繁華,在二王繼承大統後,便各自遷都了。
遷都一時半會很難完成,但算算時間,等蘇祁安抵達京都,也差不多到尾聲了。
蘇祁安敢回京都,誰能保證,二王不會在京都再次佈置埋伏,對他圍剿?
這並非不可能,反而有很大的可能性,但無人敢出言議論這事。
誰要敢議論,人頭不保,而且現在蘇祁安並未踏足,才剛離開西州地界,正朝晉州而來,從晉州到京都,前後還得要四五日時間,誰知道會不會中途改變主意,這一切都是未可知。
當地的百姓,現在更期待蘇祁安踏足晉州,小半年前,晉州兵的失敗,可是歷歷在目啊。
損失了一半的人馬,雖然蘇哲及時的擴充兵馬,將兵力勉強恢復到十來萬左右,但論戰鬥力,肯定不比最初的晉州兵。
聽聞蘇祁安要過境晉州,晉州兵可是相當的緊張,別說他們,就連晉州的代州牧,也是頗為緊張。
前任州牧郭開,可就死在三州之地,雖然不是蘇祁安直接下手,但間接還是和他有關係。
這樣一位大人物,過境晉州,這如何不讓代州牧如臨大敵。
特別還是帶着三萬大軍,誰知道他會在晉州搞什麼鬼,真要一個不好,來一次衝擊,不說拿下晉州,那起碼也折騰不輕。
現在的晉州,主事的就只有他一人,至於蘇哲,在寧州戰事爆發後,已經去往寧州,現在一直待在寧州,和蘇泰在一起,準備範文忠的追悼會。
蘇祁安的過境,他已經收到蘇哲的指示,只有一句話。「儘量不要和他發生衝突。」
這話聽起來沒毛病,但了解蘇哲的代州牧,可是聽出了畫外音。
儘量不與此人發生衝突,有個前提,不能失了晉州兵的威嚴。
要讓對方產生對晉州動手,要再三考慮,最好是有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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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的簡單,做起來太困難了。
如果能讓這位永川王,對晉州忌憚,先前的入侵三州,就不可能如此大敗。
連帶着州牧郭開,林龍、趙鷹兩員大將的陣亡,不誇張的說,此人就是他們的克星。
在邊界地帶,一處山丘上,代州牧吳江,帶着一眾手下,神色緊張的看着遠處的西州邊界。
在他緊張的等待中,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左右,忽然,前方圍滿了得百姓,隱約騷動起來。
而後,地面隱隱開始震動,目光看去,視線盡頭,一大批身穿黑甲的兵士,如同潮水一般緩緩而來。
遠遠看去,一股強烈的肅殺氣息,撲面而來。
騷動的百姓,陸續的分站兩側,黑甲兵士如同洪流,直衝而過。
站在山丘的吳江,早就帶着一眾手下,連忙下去迎接。
黑甲兵士原地踏步,徑直分開,中間,蘇祁安騎着馬,被四周的兵士簇擁着,緩緩走來。
不等吳江開口,蘇祁安的聲音輕聲響起。
「呵呵,想必這位就是晉州的新州牧吧,看精氣神,比你的前任郭開,倒是好上一些。」
吳江臉上露出尷尬笑容,連連抱拳拱手,客氣回應着。
別看蘇祁安一副和善笑容,但剛才的那句話,卻帶着很深的敲打。
吳江如何聽不出來,這剛一見面,就給了他一個下馬威。
吳江內心緊繃,但只能默默受着,不說蘇祁安,就身邊黑甲兵士散發的威嚴氣勢,足以將他震懾。
雙方的碰面,吳江明顯就落入下風,並非他不想反抗,而是實力不濟,真要反抗,怕就不是給下馬威這麼簡單了。
現在想起蘇哲所說的震懾,着實有些可笑,誰震懾誰還不知道呢。
吳江目光閃動,連忙道,「能夠迎來大名鼎鼎的永川王,還真是晉州的福分,我皇已經囑咐我了,一定要好好的招待永川王及其軍隊。
「永川王這裏不是說話的地,來,這邊請。」
蘇祁安微笑點頭,隨即在吳江的帶領下,一眾大軍,陸續離開。
而四周聚集的百姓,等着這些大人物逐漸走遠,忍不住感嘆開口。
「嘖嘖嘖,這個永川王真是厲害啊,全程壓制着我們的州牧,什麼時候見過州牧這般卑微模樣?」
「可不是,怕也只有在我皇面前,才會如此卑微吧,不過說真的,州牧大人這般卑微,多少有些丟晉州的臉面,不就是一個郡王嗎,至於這樣?說得好聽是郡王,但不就是逆賊…」
話音剛落,身邊一人猛的上前堵住了此人的嘴,眼中帶着惡狠狠的神色,低聲道。
「媽的,你他娘想找死,別牽累我們,什麼話都敢亂說!你他娘忘了,十幾萬晉州兵傾巢而出,最後狼狽繳械的事?」
「忘了前任州牧郭開、大將林龍、趙鷹是怎麼死得嗎!」
「想死別禍害我們!」
說着,這人目光四處掃動,生怕被沒走遠的東山軍聽到。
被捂住嘴巴,口無遮攔的人,此時也是被嚇出了冷汗。
他不是忘了,是有些忘乎所以了,在見過蘇祁安後,一下子被他散發的一種親和力給迷失了。
忘了這人可不是什麼看起來很好說話的人,而是統領三州,手中擁有十幾萬人馬,足以割據一方的永川王。
這樣的人,豈能是善茬,越是釋放這種親和力,越是說明此人的可怕。
辛苦身邊有好友及時阻止,要是被聽到,怕真的會人頭落地。
片刻後,幾人迅速的溜走,就怕被算計。
與此同時,在吳江的帶領下,蘇祁安緩緩朝着邊界的郡城走去。
按照吳江的安排,臨時在郡城落腳,等到第二日,在去往晉州城,由晉州城離開晉州。
全程一路上,吳江都是帶着笑容,時不時和蘇祁安講解沿途的所看到的。
蘇祁安微微點頭,傾聽着,沒有發言,看起來,吳江就像一個下屬,把自己的姿態放的很低。
一路走着,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左右,眾人終於來到了邊界的郡城,就在吳江帶領蘇祁安進城時,忽然,一道冷冽的聲音,從一旁響起。
「蘇祁安,你他娘的,給你臉了,真把自己當回事,一個逆賊,也敢如此張狂,信否,一聲令下,必定叫你人頭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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