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為民除害

綿州迷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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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全的地方?」新垣理穗喃喃道。

    現在的世界,還有受詛之子的容身之處嗎?

    接下來,楚薪一問一答地了解到,她與刀疤男都隸屬於大阪的一家民間警備公司,已經工作一年半載。

    一直以來,她與唯利是圖、自私自利的刀疤男相處得並不和諧。

    在外面是戰鬥工具起始者,什麼髒活累活危險活兒全部包攬。

    在家裏是任勞任怨小保姆,甚至沒有一間專屬臥室,只能睡在雜物間裏的一張舊床墊上。

    但新垣理穗早已習慣這種人人厭惡的設定,並對現狀毫無怨言,因為總好過在外圍區擔驚受怕,吃了這頓沒下頓。

    若是戰死了,用當年教官的話來說,就是註定的宿命。

    咕咕~

    楚薪拿出一包儲存在飛船內的能量棒,遞給了新垣理穗。

    新垣理穗乖乖接過,打開盒子小口啃了起來。

    這玩意兒是鐵血戰士的應急口糧,人類可食用,但味道就不敢保證可口。

    不過她並未流露一丁點不適與排斥,早年吃慣了過期食物與烤老鼠、烤蟲子,早已拉高了接受上限。

    「謝謝。」

    她望着被銀黑戰甲包裹的高大背影,心裏的防線減弱了幾分。

    鐵血飛船一路前行,無論是雷暴還是風雨都不露分毫身形。

    兩人不再有所交談,楚薪保持着沉默,渾身都散發出冷漠與煞氣,看一眼就知道不是啥好人。

    但新垣理穗卻有種直覺,不管是疑似5級原腸動物,還是此刻,這個神秘的男人似乎並非什麼絕對意義上的壞蛋。

    而且他的身邊縈繞着一種氣場,和他待在一起就莫名地特別安心,仿佛天塌了都有他撐着。

    想到這,她不禁期盼起楚薪提及的安全之所。

    溫暖的燈光、親切友好的朋友、漂亮合身的衣服、熱騰騰的烤麵包和牛奶一切曾在電視和櫥窗里偷窺過的美好浮上心頭。

    漸漸的,新垣理穗麻木的雙眼煥發出微弱的光芒。

    像極了一個滿目瘡痍的抑鬱患者突然對明天有所希冀。

    事實上,一言不發的楚薪也正在思考這個問題,琢磨該如何妥善地部署任務1。

    他可以肆無忌憚地當一個壞人,可一旦決定做一件好事,就必須貫徹到底,這是冠以好人之名所必須承擔的重量。

    「我們快到了。」

    楚薪叫醒睡着的新垣理穗。

    嗖!

    飛船高速掠過一座石碑。

    石碑上駐紮的士兵毫無察覺,仍在聊着天。

    「這是哪?」新垣理穗問道。

    「東京地區。」楚薪平淡回道。

    繼續越過一座森林,便來到了一片廢棄城市的上空。

    這裏是東京外圍區。

    飛船下降,顯形。

    兩人走出,飛船收回。

    新垣理穗很是好奇,但一向沉默寡言的她一如既往地選擇閉嘴。

    「不要問不要說只管聽令只管戰鬥」的準則深入她的本能,大多數起始者都和她的情況一樣,最終沉默着死去。

    「這是一種先進的空間技術,看過哆啦A夢嗎?」楚薪冷不丁地道。

    「看過一點,它的肚子裏能裝很多東西。」新垣理穗在心裏暗道原來如此的同時,更感到一絲悸動。

    因為從未有人主動向她解釋什麼,就像一個士兵在開槍前不會為子彈的犧牲而悲傷。

    她不在乎事情本身,而是因為「分享」、「認同」感到開心。

    簡而言之,新垣理穗意識到了,楚薪是將她當作一個人類對待,而非可量產的消耗型人形兵器。

    「謝謝。」她低聲道。

    楚薪似乎沒聽見,帶着她走進荒廢的城區。

    天色漸暗,一顆顆明亮的星辰在夜幕閃爍。

    兩人停在一座半坍塌的高台建築上,遙望着江河對面。

    連接兩岸的橋樑被人為爆破,且在這一側修建了狗啃式的圍牆。

    明明身處同一片夜空之下,這裏死氣沉沉,河對面卻是高樓林立、燈火通明,耀眼的射燈將天際照得五彩斑斕。

    強烈的對比瞬間就讓新垣理穗沉默了。

    「有聲音。」她忽然伸手指向河岸邊。

    楚薪自然也聽見了。

    「為民除害~」

    嘩嘩~

    波光粼粼的河水緩緩流淌,倒映出被拉長的幾道身影。

    石頭灘邊停靠着一艘老舊的快艇,不遠處的圍牆垮塌出一個可出入的缺口。

    雜草叢生的河堤上,五個十七八歲的小青年圍在一塊,發出令人厭惡的嬉笑聲。

    他們染着五顏六色的頭髮,穿着花里花哨的襯衫和外套。

    一股新宿老派混混的作風,自詡為新時代雅庫扎。

    可做的事,與正兒八經的黑道完全不搭邊。

    在他們中間,摔倒着一個五六歲的小姑娘。

    髒兮兮的臉蛋,被扯散的頭髮,破破爛爛的白裙子,以及一對暗紅色的瞳孔。

    她白嫩的手臂上有幾個重疊的鞋底印,縱然如此,她也只是壓低了聲音啜泣。

    她害怕朋友們被引來後也遭受欺負,她也知道,這些人覺得沒意思後就會離開。

    事實上,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來這邊找樂子了。

    很多這樣的人會來到外圍區,一邊搜尋廢棄房子裏可能存在的值錢物品,一邊尋找受詛之子玩弄欺辱。

    當然,這種事也就年輕氣盛的精神小伙會做,普通民眾嫌棄還來不及,壓根不會主動接觸。

    「這些傢伙,就算殺掉也不算犯法。」

    「雖然她們不是人,但好像沒有誰說過吧?」

    「放心吧,我之前聽見幾個警員聊天,你猜他們說啥。」

    「你小子別賣關子!」老大紅毛罵道。

    「是是,他們說,什麼時候再偷偷殺幾個受詛之子為民除害!」

    此話一出,幾人無不一愣,隨後紛紛嘴角上揚。

    在地上的小女孩看來,這與惡魔的獰笑別無兩樣。

    紅毛摸着下巴,「所以,我們現在做的事,其實是為民除害。」

    當一件錯事得到正當理由,便會殺心自起。

    五人齊刷刷將目光投向腳邊。

    「嗚~」

    感受着不同於往日的挨打氛圍,小女孩的淚水止不住地滾落。

    紅毛舔食着嘴角,從包里掏出一把摺疊刀。

    「別這樣搞,她們的血有毒,我可不想被感染。」有人提醒。

    「也是,」紅毛看向河流,「聽說受詛之子能夠再生,你們說,把她扔進水裏,多久才會死?」

    「我來!」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陰翳少年搶過摺疊刀,徑直插進小女孩的肩膀。

    不愧是受詛之子,刀刃如同扎在橡膠上,沒入一半便直接崩斷。

    小女孩沒有學習怎樣運用自身力量,所以無法完全防禦尋常武器,一時間鮮血流淌,染紅了白裙。

    「要不是伱們這些原腸動物,我爸媽就不會死,我還會過着有錢人的生活!」

    陰翳少年一把拽住小女孩的頭髮,說着就把她往河邊拉扯。

    「住手!」

    稚嫩的聲音傳來,一道瘦小的身影躍出,竟然將陰翳少年給撞飛好幾米之遠。

    「姐姐!」

    小女孩頓時哭出聲來,撲進其懷中。

    她肩膀的傷口已經癒合,插在肉里的刀刃也被擠出。

    「你們太過分了!為什麼不肯放過我們!」

    來者是一個十歲的女孩,扎着馬尾辮。


    稚嫩的聲音,稚嫩的外表,卻嘶吼出絕望與無助。

    別看她氣勢洶洶,實際上渾身都在顫抖。

    她很害怕,也很無奈。

    儘管體內存在不弱的力量,也可以勉強使用一點點,但根本沒有學習過戰鬥。

    關鍵她們都不敢真正反抗。

    因為一旦惹怒了對岸的人,那麼將會遭到滅頂之災。

    所以就一直隱忍,毫無盼頭地度日如年。

    「畜生,居然敢打我?」

    陰翳少年怒極,撿起一根鐵棍,搖搖晃晃地走向兩個女孩。

    兩人想逃離,後路卻被另外四人給堵住。

    他們無不面露凶色,今晚鐵了心要「為民除害」,以滿足內心的陰暗面。

    「去死吧!」

    陰翳少年高舉鐵棍。

    眼看就要揮下,一隻手從後面探出,緊緊抓住棍子。

    嗖!

    同時,新垣理穗一躍而出,一左一右地抱起兩個女孩,跳上街對面的屋頂。

    「額?!」

    五個混混不約而同地後退兩步,被這個神出鬼沒的黑甲人嚇了一跳,尤其是猙獰如惡鬼的面具着實可怖。

    「這傢伙什麼時候靠近的?」

    「穿了一身啥,感覺不好對付。」

    「剛才那個好像也是受詛之子。」

    「那他該不會是民警吧?」

    四人小聲嘀咕,一臉警惕。

    不過陰翳少年正值氣頭,倔勁上腦,破口大罵地威脅道,「別以為穿着鎧甲老子就怕你,滾遠點,別多管閒事!」

    他使勁拽鐵棍,卻紋絲不動。

    氣勢上的壓制,瞬間讓他大腦清醒。

    可晚了。

    因為楚薪已經將鐵棍反手刺出,戳穿了陰翳少年的胸膛。

    不知是有意還是不小心,鐵棍並未傷及內臟或重要血管,僅僅是貫穿了皮肉骨骼,以致血流不止。

    但距離徹底斷氣,會有一個漫長的等死倒計時。

    「嗚~救我,救我~」

    陰翳少年癱倒在地,呼吸困難地看向四位同伴。

    而四人拔腿就跑,朝着快艇奪命狂奔。

    都是心照不宣的狐朋狗友,危難之時不各自飛,難不成出手相助?

    嘭!

    但他們哪跑得過楚薪的等離子肩炮。

    一發就將快艇炸成了碎片。

    四根紅外線射出,盡頭停留在他們的眉心。

    霎時,他們一動也不敢動。

    其中一人忍受不了這種緊張氛圍,大叫着跳進水裏。

    噗!

    肩炮飛射。

    落水前還是完整的。

    落水後便四分五裂。

    鮮血隨波逐流,他的人生一步到位。

    另外三,有倆當場嚇尿,還有一人瞬間暈厥。

    「你究竟要幹什麼?」

    屁滾尿流的紅毛老大哭喊道。

    楚薪沒有回答,極速掠出,親切地用腕刀抹了他們三人的脖子。

    最後,為了不影響市容市貌,他將屍體全部扔進河裏,也包括死不瞑目的陰翳少年。

    為民除害~

    十分鐘後。

    楚薪領着三個小女孩,敲響了一個平平無奇的井蓋。

    沒一會兒,井蓋就從內部被掀開。

    一顆可愛的小腦袋瓜子冒出,是一個軟萌的長髮小女孩。

    「誰?什麼事?」

    天色太暗,她第一眼看見的就是楚薪的面具。

    「啊!鬼啊!」

    她被嚇得一骨碌,麻溜地合上蓋子。

    「小飛鳥,是我們。」馬尾辮女孩趕緊喊道。

    「誒?美波?」小飛鳥隔着井蓋軟糯糯地問道,「你們是被他綁架了嗎?」

    「哎呀不是,快讓我們進去。」馬尾辮女孩名叫齋藤美波。

    楚薪嚴重懷疑小飛鳥姓氏濱邊,敢問是誰如此會取名。

    「好吧。」小飛鳥再次打開井蓋。

    她先一步跑了進去,並喊道,「長老,有客人!」

    楚薪一行鑽了下去。

    這下面並非排污下水道,應該是地下的管道設施。

    轉個彎,溫暖的燈光點亮了不大的空間。

    裏面大概有十幾個年齡不一的女孩,穿的衣物還算體面,儘管是廉價貨,可貴在乾淨完好。

    在她們之間,有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

    他便是小飛鳥口中的長老,亦是照顧這些孩子的對面市民。

    「出什麼事了!」

    他看見白裙小女孩身上的血跡,當即面露擔憂。

    女孩們也紛紛圍了上來。

    害怕引起誤會,性格開朗的齋藤美波趕緊開口解釋,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只不過把那五個混混的結局,委婉地替換成「被打敗了」。

    「原來是這樣,又是那些不學無術的傢伙,唉,」老人看向楚薪,一開始的驚懼逐漸褪去,「多謝先生幫忙,實在感激不盡,叫我松崎就好。」

    「嗯。」

    楚薪淡淡地回應,環顧四周。

    大都七八歲,十歲的也不少,剩餘的就是五六歲。

    可能是原腸病毒的緣故,她們的頭髮五顏六色都有,而且顏值都極高,放眼望去沒一個平庸。

    某一方面來看,原腸病毒是一種強迫式的生物進化,只是人體承受不起沒法適應。

    小女孩們無不好奇地打量着他,以及站他後面的新垣理穗。

    為了不嚇着她們,楚薪此時收斂了凶煞之氣。

    松崎接着道,「我在照顧這些可憐孩子,為了教會她們怎樣控制情感,那樣才能隱去紅色的瞳孔,更好地融入人類社會,可惜,這個社會並不接納她們,像我這樣的人,實在太少。」

    他看了看新垣理穗,「先生是民警嗎?」

    「不是,這孩子能住這嗎?」楚薪說道。

    松崎毫不遲疑地點頭,「可以,不過這個小姑娘,應該是起始者吧?她對情緒的控制十分穩定。」

    「是。」楚薪沒有隱瞞。

    松崎沒有多問,就算是起始者也無所謂,不都是被拋棄的可憐兒嘛。

    如果可以,他願意收留全世界的受詛之子,讓她們不受欺負。

    楚薪摸了摸新垣理穗的腦袋。

    她抬起頭,瞅着他。

    「或許你會覺得這裏並不符合預想,」楚薪頓了頓,「但從今天起,這裏就是你們最安全的庇護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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