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七章 我只問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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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試廣告1兩個男人會心一笑,洛長安腮幫子鼓鼓的,一會看看他,一會看看他。筆硯閣 m.biyange.com
此生,有這世上最強大的兩個男人護着,何其幸運!
「這長定侯府的事情頗為棘手,但眼下只能行緩兵之計。」宋燁開口。
洛川河點點頭,「若是現在發難,怕是會激怒他們,何況北涼經不起第二次折騰了!」
「這次若不是你先下手為強,若是長定侯府與太師府聯手,只怕朕已經是階下囚,再無轉圜的餘地。」宋燁嘆口氣。
不得不說,此番兇險,若不是控制了長定侯府,真的不可能反敗為勝。
若是能輕而易舉的剷除太師府,宋燁也不會等到現在。
「長定侯府的事情可以推一推,用西域使團的名義。」洛川河到底是侍奉過先帝的,深諳朝堂的生存法則。
眼下因為洛長安的關係,他得可勁的護着皇帝和北涼。
洛長安與宋燁面面相覷。
利用西域使團的名義,便意味着宋燁極有可能要將百花公主納入後宮。
這對於洛長安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她不喜歡那個百花公主,倒不是因為百花公主多漂亮,而是這女人的眼睛,看上去陰測測的,讓她渾身不舒服。
「我知道,你們都不願意,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洛川河瞧着洛長安的面色,心下有些猶豫,「如果縱容長定侯府的軍隊入城,保不定會發生什麼事,人心難料,總歸要做最壞的準備。」
宋燁點點頭,「朕明白,但是這……」
「後宮嘛,養着就是,好吃好喝的,未必要跟皇上歡愛生子。」洛川河低聲說。
洛長安頓時覺得手裏的瓜子也不香了,端着杯盞狠狠灌了兩口水,「爹,還有沒有別的法子?我不喜歡那個公主。」
「爹也不喜歡。」洛川河道,「她是進宮與我女兒分寵,爹巴不得把她一腳踹出去,可是長安,有得必有失,眼下局面不定,得先穩住江山社稷,才有你們的將來。」
洛長安沒說話。
宋燁端起杯盞,幽然淺呷,「要不然,納那個綠音公主也成。」
此言一出,萬籟俱寂。
洛長安裹了裹後槽牙,痴痴愣愣的轉頭望着自家老父親。
天知道,她一度懷疑自己聽錯了。
洛川河也愣了,綠音公主?換做是自己,怕也有些下不去嘴,何況是入宮為妃。
「既能達成西域與咱們的協議,又能讓長安放心,並以此為藉口,延後長定侯府的事情。」宋燁悠悠的放下杯盞,瞧着目瞪口呆的父女二人。
半晌,洛川河先回過神,吶吶的道了句,「倒也是個法子。」
「綠油油公主……」洛長安只覺得渾身發毛,「皇上,你可想清楚了,這女人是個瘋的,當初攆着我滿地跑,差點沒把我折騰死!」
洛川河連連點頭,「那可真是委屈皇上了!」
宋燁「……」
「這女人比百花公主還難纏。」洛長安直搖頭,「百花公主好歹能顧着大局,給你點薄面,但是那個綠油油不是,這瘋女人說風就是雨,可了不得!」
她是吃過虧的人,那綠音公主雖然沒百花公主這麼多心思,但若是鬧騰起來,也是厲害得緊。
「那還有比這更好的辦法嗎?」宋燁問。
若要拿西域做文章,只能如此這般,而且叛亂已定,西域使團馬上就會重提和親之事。
說實話,真的沒有比這更好的法子了。
「如此這般,你吃虧我吃虧。」洛長安起身,一屁股坐在了宋燁身邊,「後宮已經那麼多的女人,再來個異域風情的,還真是有些吃不消的。」
宋燁瞧着她,「原想着借着此番功勳,昭告天下,讓你入主後宮,誰知道……終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洛川河的眸色暗了暗。
「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洛長安托腮望他,「哪日我發現你變了,我便能瀟瀟灑灑的離宮,沒有任何的束縛,若是入了後宮,那還如何逃走?」
洛川河一怔,「不許胡說。」
「怎麼會讓你有機會逃走?」宋燁握了握她的手,「好不容易求來的,捨不得。」
洛長安沒說話,定定的看着他。
眼下,似乎也只有這個法子了。
被劉家父子這麼一鬧,與西域約好的比試也只能暫不作數,雙方皆靜觀其變,各自揣測着對方的心思。
待洛川河離開,宋燁陪着洛長安去了一趟大牢,之所以陪着,是因為寒霜總是遠遠的跟着,他不忍她受之攪擾。
劉良和劉滿天是重犯,是死囚,被關押在死牢內。
陰暗潮濕的死牢,與當日奢靡敞亮的太師府相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怎麼了?」宋燁發現她的沉默,有些擔憂的緊了緊她的手。
洛長安側過臉看他,「來日我若是在這裏,怕是扛不住,這地方太黑了。」
遇見他之後,她怕黑。
「有我在,怎麼可能讓你在這種地方?」宋燁牽着她的手往內走,「待會你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不必忍着。」
洛長安這才醒過神來,閃動着狡黠的眸光,「那你呢?」
「我會退避三舍,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不會聽到。」宋燁舉手發誓。
洛長安沖他笑了笑,收拾心情往前走。
如宋燁所言,在距離死牢一段路程的時候,他停下腳步,鬆開了洛長安的手,由着洛長安一人前行。
他站在那裏,看着她拐個彎,消失在轉交。
「皇上?」曹風這才上前低語,「這不會有事吧?」
宋燁眸色微沉,「她心裏有疑問,若不親自解開,怕是不會安生的。」
「洛公子不像是能藏住心事的人。」曹風皺了皺眉頭。
心事?
洛長安成日沒心沒肺的活着,瞧着就不像是個多愁善感之人,這樣的人,也會藏着心事?多半是金殿受辱,所以要來找劉滿天討債吧!
所謂心事,可能是託詞。
洛長安拐個彎,站在了牢門外頭,隔着一條條木柵欄,瞧着內里躺在草垛里的父子二人。
即便回到了大牢,腳鐐未撤,依舊重刑加身,與金殿上沒有任何的區別。
聽得動靜,劉滿天率先回過神。
劉良到底是老了,金殿上一折騰,已然耗盡了氣力,這會躺在那裏一動不動,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
「怎麼……是你?」劉滿天聲音嘶啞,直勾勾的盯着洛長安。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洛長安站在那裏,一身錦衣玉服,仍是舊時模樣。
而劉滿天呢?
碾落成泥,已是階下囚。
怎不讓他,恨得咬牙切齒。
「我只問一個問題!」洛長安負手而立,目色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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