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1 送,接着送,不要停(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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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正時期的東京府,可謂繁華落盡。
哪怕是夜晚,天空也會被絢爛的燈光照得無比明亮。
一輛輛有軌電車在大街行駛,人力馬車也在人群中穿梭,還有不少摟着和服少女的金髮碧眼的面孔。
西洋與和風結合的建築有序坐落,店鋪門口五顏六色的招牌宛如一道獨特的風景線,穿着華服的人們來來往往,臉上充滿了自信與幸福。
「誒!外面的城鎮都發展到這種程度了嘛!」炭治郎站在大街上,目瞪口呆地發出感嘆,似乎來到了另一方世界。
「那、那個會動的大鐵盒子是什麼?」
「那些就是傳說中的西洋人嘛!」
他猶如劉姥姥進大觀園,與曾經的古代生活截然不同的事物衝擊着世界觀。
尤其是車水馬龍的熱鬧與繁榮,讓他沒來由地心慌卑微,拉着禰豆子就想找一個安靜無人的地方歇歇。
「餓了吧?」羅柯按住他的肩膀,「帶你去吃晚飯。」
「啊?好。」看着這張靠譜的臉,炭治郎平靜了不少。
「不過吃飯之前,你先好好聞一聞,這裏有沒有你熟悉的氣味。」羅柯說道。
「誰?」炭治郎詢問。
「全體鬼殺隊的仇敵,鬼舞辻無慘。」羅柯回答。
炭治郎的身軀重重一顫,立即原地閉上眼睛,收斂聽覺,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鼻子上,發揮出他先天的嗅覺優勢。
呼……
這一刻,仿佛整個淺草的氣息都如同一根根絲線那樣清晰明朗。
一分鐘過去,炭治郎搖了搖頭,「沒有,沒有一丁點的氣味。」
羅柯知道,這小子是絕不會忘記無慘的氣味的,畢竟滅門的血海深仇擺在那。
「算了,去吃飯吧。」羅柯選了家清雅一點的居酒屋,帶着兄妹倆坐進最裏面的隔間。
炭治郎有點頭暈目眩地無奈道,「還是第一次來大城市,感覺自己與這裏格格不入,還是在山上待着舒服。」
「習慣了就好,你看禰豆子不是睡得挺香嘛,一路走過來眼睛就沒睜開過。」羅柯倒了兩杯熱騰騰的大麥茶。
「是啊,」炭治郎幫身旁坐着都睡着的禰豆子理好長發,「之前的戰鬥消耗了她太多體力,只能通過睡覺來恢復,而且鱗瀧老師在她昏迷期間,一直對她進行暗示催眠,讓她不能傷害人類,人類都是自己的家人。」
幾盤燒鳥串、兩份玉子燒、兩碗關東煮被端了上來,早已飢腸轆轆的炭治郎立馬開干。
「羅柯大哥,你說,鬼還能不能變回人類?」炭治郎突然問道。
「無慘的血液更像是一種傳染疾病,既然是病,總會有機會制出解藥。」羅柯回道。
「每個鬼,曾經都是人類,變成這樣它們肯定也不願意吧?」炭治郎苦澀道,「如果真有一種藥,可以讓它們得到治癒就好了。」
隔壁,一男一女聽聞了這番話,情不自禁地相視一眼,其中的少年得到女人的眼神示意後,點了點頭,於是準備起身。
嘭!
然而,異變突生。
門口傳出劇烈的撞擊,木門陡然炸裂。
緊接着一顆球狀物就筆直飛入,以極快的速度,朝着羅柯兩人所在的地方來襲。
嘭!
又一聲巨震,興許是砸中了承重柱,居酒屋直接傾塌了大半,把十幾個食客全部掩埋在下面。
周圍迅速圍了大堆人,他們愣了幾秒便開始救人。
「哈哈哈哈,那個客卿也不過如此嘛,這都沒能逃出來!」
「別大意,前兩天半天狗大人可是派去了五個實力不弱的鬼,一個都沒回來,而且聽聞有下弦死在他手上。」
對面的酒樓屋頂上,偷襲的是手球女鬼與箭頭男鬼,它倆都有着不錯的外貌,穿了黑色的長袍,一臉的勢在必得。
男的雙手掌心長着帶箭頭符號的眼珠子,而臉上的眼睛卻緊閉着。
女的則抱着帶格子花紋的玩具手球,調皮活潑得像個瘋丫頭。
「怕什麼,我們倆可是新上任的十二鬼月,而且配合超棒,不見得會吃癟,」手球女鬼獰笑道,「就算不敵,半天狗大人不是說了嘛,它還留有後手,會來支援我們的。」
「也對,多虧我一路追蹤過來,不能錯過得到更多大人之血的絕佳機會。」箭頭男鬼附和道,掌心的眼睛滴溜溜地轉着。
這雙眼珠子正是它的血鬼術,效果之一就是可以窺視到殘留的痕跡。
它們就是跟着羅柯兩人的足跡找到了這裏,為了不被別的鬼搶功,就率先毫無收斂地發起進攻。
「嗯?那個羅柯竟然和不止一個鬼在一起,怎麼回事?」箭頭鬼疑惑地感應着氣息。
手球鬼嘿嘿一笑,「人和鬼和睦相處?可真有趣!」
「不過話說回來,硃砂丸,你做的事總是不知道該說幼稚還是武斷,」箭頭鬼一揮衣袖抱怨道,「我的衣服都被塵土弄髒了,能不能別弄出這麼大動靜!」
「煩死了,多虧了我才把他們埋在下面,盡情地玩耍吧!」手球鬼把手中的球拋起,看架勢又準備發起攻擊。
半塌的居酒屋之下。
羅柯用念動力形成了一個狹窄的半圓空間,將倒下的牆壁擋住,也保護了身旁的四個身影。
至於其他無辜路人,羅柯則一次性給扔在了後面,僅有點刮傷骨折而已。
他的旁邊,除開炭治郎和禰豆子之外,還有一個女人與少年。
「是鬼!」炭治郎一驚,急忙怒目而視。
「不得對珠世小姐無禮!」少年呵斥道。
「愈史郎,禮貌點。」珠世小姐是個端莊美麗的少婦。
她梳着「危險」的賢惠人妻髮型,一雙眼睛極為溫柔,仿佛蒙了一層淡紫色的薄霧,唇紅齒白、膚若凝脂,深紫色帶紅色花朵的和服將她襯得韻味十足。
羅柯也拉住了試圖拔刀的炭治郎,「別衝動,是友非敵。」
冷靜下來的炭治郎吸了吸,疑惑道,「他們身上,沒有其它鬼的那種惡臭。」
「這裏人太多了,先離開再說!」珠世小姐說着,就用尖銳的指甲在自己胳膊上刮出一道鮮血淋漓的口子。
血鬼術·惑血!
下一秒,房梁板子被外面的人搬開,羅柯等人也暴露在外。
嘩嘩~
一抹腥甜溢散。
在眾人眼裏,宛如水流的花瓣紛紛揚揚地湧出,遮蔽了他們的視線,軀幹也離奇地變得僵硬,全然沒有注意從一側離開的五人。
當然,羅柯肯定沒有受到影響,這種幻術在荷魯斯之眼面前一無是處,而且他本身就具備極高的精神類攻擊的抗性。
這便是珠世小姐的能力,通過弄傷自己的身體出血來發動,讓對手嗅到自己的血腥味後被幻覺給迷惑。
這是其中一種效果:視覺夢幻之香,聞到氣味的人的視野中出現了不可思議的花團錦簇,並伴隨肢體無法動彈的症狀。
另一種效果則是類似催眠,可誘導精神意志弱的生物受到影響。
「你們是誰!」炭治郎問道。
「別廢話,跟着我們就是!」愈史郎沒好氣地道,「跟珠世小姐說話時客氣點,要一直用敬語!」
五人沒入人煙稀少的小巷子,一路疾馳。
嘭!
一顆手球再次襲來,重重砸垮了別人的一堵牆,濃煙中驚現第二顆,正中愈史郎的後腦勺。
只聽見噗的一聲,愈史郎當場被爆頭,恐怖的畫面看得炭治郎臉皮抽搐。
「羅柯大哥,我們戰……啊!」
炭治郎毫不猶豫地拔刀轉身,可還沒等他定睛聚神,自己便不受控制地筆直飛出,落在了外面的電車軌道上。
所幸他眼疾手快,一個驢打滾才沒有死於車禍。
「你們往哪跑呢?」箭頭鬼走出陰影,掌心眼睛的箭頭方向赫然與炭治郎剛才飛出的方向一致。
它的血鬼術就是這個,在一定範圍內,可以按上下左右控制鎖定的目標,讓其向那個方位移動,將敵人活生生掄死。
而手球鬼的能力很明了了,正是她所控制的手球,扔出時具有極大的力道,還會自動返回。
「珠世小姐,你先跑,我們留下來斷後!」
說話的是被爆頭的愈史郎,此刻他正在從脖子長出肉芽,迅速地再生,剛好長出了一張嘴和下巴。
幸好這裏是個不起眼的陰暗巷子,暫時沒人發現,不然可能直接嚇死好幾條人命。
但由於炭治郎手裏明晃晃的日輪刀,已經有遠處的警衛朝這邊靠近。
珠世小姐搖搖頭,「我覺得沒有必要,那個人很強,這兩個鬼對他造不出威脅。」
她的目光看向面色平淡的羅柯,那不動如山的背影讓她有幾分心悸與恐懼,但又格外安心,上一個讓她如此敬畏的強大男人已經死了數百年。
「珠世小姐?原來你就是大人口中的叛徒,」箭頭鬼恍然大悟,激動地道,「我們的運氣太好了,把你們全殺了的話,一定能得到更多大人的血!」
「對對對,說不定還有機會成為位高權重的上弦!」手球鬼興奮道,同時將兩顆手球扔出。
嗡!
天叢雲隨意一斬,一個手球就輕易地一分為二。
另一個旋轉着飛向羅柯的腦門,距離十厘米時突兀地停下了高速運動,被五指牢牢扣在掌心。
「你在幹什麼?沒用全力嘛!」箭頭鬼愕然質問。
「不,不可能,」手球鬼也很錯愕,「我沒有留手。」
後面的珠世小姐三人也是無比驚訝,驚嘆於羅柯的肉體之堅實,那手球的力量有目共睹,一擊下去一座房子都塌了。
羅柯單手捏着手球,嘴角上揚,「接得住麼?」
他左臂一掄,球如迅雷,掀起肉眼可見的暴旋氣流。
嗡——
還沒抵達,數十米外的兩鬼已經被澎湃的氣勢嚇傻。
箭頭鬼試圖強行控制飛來的手球,想讓它轉移方向移動,可手球不挪分毫,狂猛的力道已經超出它所能控制的上限。
「讓開,我來!」
手球鬼推開箭頭鬼,它的兩肋已經長出了兩對新的手臂,六臂向前合一,與手球觸及。
嘭——
上半身當場沒了,濺射一地。
珠世小姐與愈史郎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見了難以置信。
然而,就算這樣,手球鬼還是沒死,七零八落的血肉蠕動着相融重組,傷口癒合再生。
儘管耗費了全部體力,但這生命力之頑強的確瞠目結舌,羅柯都有點佩服它們的不死性。
「你還是人類嘛?好恐怖的力量!」手球鬼氣喘吁吁地驚悚道。
箭頭鬼也生出了退縮之意,緊張地挪動腳步。
「對了,你們倆並不是十二鬼月,」羅柯既戲謔又可憐地笑了笑,「無論是上弦還是下弦,眼球上都會有無慘刻下的數字。」
此話一出,屬實攻心,兩鬼自然覺得羅柯在誆騙它們,畢竟無慘親口跟它們說過(誆過)。
「我殺了不少十二鬼月,這點比你們更清楚,無慘不過是把你們倆當炮灰利用。」羅柯繼續補刀。
「不許你質疑那位大人!他絕不會欺騙我們!」手球鬼扯着尖銳的嗓音,變戲法般多出六個手球,同時扔了出去。
砰砰砰!
到處彈射的手球把沿途的事物砸得稀碎,甚至還有一枚飛到了大街,硬生生洞穿了一座電車。
這一下,街上立馬亂作一團,幾個警員也調轉方位,優先疏散群眾去了。
滋滋!
羅柯的掌心醞釀着金色雷電,揮出一道璀璨的雷霆鎖鏈。
「雷法,金雷鎮魔訣!」他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這玄幻的一幕不僅看呆了敵人,也看傻了友軍。
珠世小姐敢以數百年的閱歷保證,從沒遇見如此離譜之事。
嗤轟!
雷霆萬鈞,金光沖天。
一片震懾整個淺草的光輝閃過,手球鬼與箭頭鬼原地消失,仿佛被灼成了虛無灰燼。
實則,羅柯手裏已經多了兩枚血珠。
「走吧。」
眾人快步離開混亂現場。
在愈史郎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了一處牆壁,可他沒有減緩速度,而是徑直撞了過去。
嗡~
人穿過了牆壁。
這是愈史郎的血鬼術,通過符紙來完成障眼法,或達到隱身效果。
牆壁後面是一座西洋別墅,庭院的環境優美靜謐。
「珠世小姐,你?」炭治郎終於有機會發表疑問了,決定挨個挨個地問,先從陌生人開始。
「我既是鬼,也是一名醫生,我的目標和你們鬼殺隊一樣,為了抹殺掉那個罪孽深重的男人……鬼舞辻無慘。」珠世小姐平靜說道,難掩在眼底翻湧的悲憤。
「我聽見兩位在居酒屋的交談,很詫異炭治郎對鬼的溫柔,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會體諒可憐鬼的人類。」
多年前,她還是人類時患上了絕症,可想要看到自己的孩子長大成人,就想盡了辦法尋求治癒。
就在她一籌莫展時,喜歡「幫助」病人的無慘出現了,他告訴珠世只要成為鬼就能痊癒並永生,可他並未告知她鬼會食人的副作用。
珠世接受了他的血,可進入暴走狀態的她,殺死包括孩子在內的所有家人。
她絕望了,一次次在善與惡的邊緣掙扎,最終用自己的人性戰勝了鬼的本能,後來把握了機會,成功從無慘身邊逃走。
珠世本身就是高超的醫生,通過自創的藥物使自己脫離了無慘的血之控制,還降低了對血肉的需求,只需少量血液就能保持理智與體力。
而愈史郎,看似十幾少年,實則已經三十五歲,曾經也是一個絕症患者,被珠世小姐通過特殊方法變成了不食人的好鬼。
「原來是這樣,請原諒我剛才的失禮行為。」炭治郎禮貌道歉。
「沒事,我沒有計較。」珠世小姐微笑道。
「小子,不要試圖跟珠世小姐套近乎,她可是這世上最完美的女人。」瞧見心上人對炭治郎露出笑容,愈史郎頓時化作醋王。
羅柯不禁調笑道,「你很關心珠世小姐嘛?」
「這、我作為、作為她的隨從,這這是最、最基本的。」愈史郎瞬間面紅耳赤,支支吾吾地道。
羅柯偏過頭,開心極了,「這才幾分鐘,又來送了。」
轟……轟……隆!
突然,庭院的圍牆被洶湧的水流硬生生撞開,障眼符咒被撕破。
「那兩個垃圾竟然跟我們搶功,嘖嘖,這不,偷雞不成蝕把米。」
「兩個傻子,還以為自己真是十二鬼月呢。」
「汩汩汩……」
三道身影在滾滾灰塵中若隱若現。
感受着三股強悍的可怕氣勢,炭治郎漸漸感到不對勁,自己一個新手菜鳥,第一次、第二次做任務而已,怎麼回回都出現超出副本難度的情況!
他下意識看向羅柯,頓時恍然大悟,「原來羅柯大哥是災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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