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篇 刺殺,賄賂,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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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阿米死了!發現他屍體的人,是依雲館的侍女雲宣。早上,雲宣照例來送早膳,據她說,左右叫喊,裏頭也沒有人回應,於是她推門進去看看,只見一個屍體孤零零地躺在地上。她也不敢叫喊,只將事情秉明了上頭,上頭又報告了幾位管事。
依雲館內的幾個管事先後知道了這個事情,都吩咐下去:捂住這個消息。柴禾心中存有疑惑,命人將那侍女帶來問話。
「甄阿米昨兒個剛買了一百顆人瑞,十萬金刀下去,還沒來得及吃,今兒個就死了。」帕薩國的硫礦老爺朱漆眯着眼沉思說,「這人瑞不續命,倒成了催命的了。那些個鬼老爺們,怕是還不知道甄阿米的死訊,都以為他能長壽了呢。」
「你可莫要笑他,這其中緣由,說不清和我們有什麼牽連,如今我們這一家子,可是都聚在這了,可不好出什麼」朱夫人想了一下,覺得說出來不吉利,將後半句咽回去,念叨着:「人前人後都少說些風涼話,我聽着都怕死了,積德,積德鶴神保佑,鶴神保佑」
「怕什麼,這說到底和我們有什麼相干?」朱漆笑道,「他甄阿米那是發了不該發的財,擋了人的財路,貪多不知足,到了有人來索命,也沒什麼奇怪的。我們一貫好生生地經營,自是與他這路數不同,夫人盡可放心。」
「娘,你怕什麼,爹說的是阿,咱家走到今天不容易。這裏里外外上上下下,哪個不是本分人?都是戰戰兢兢做事情,與那明搶了半個大尚國飯碗的甄家,可不能相提並論。」大兒子朱勤說。
「你們父子兩個一派天真的,早晚着了人的道兒,真叫我擔心!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如今家大業大,你不惹別人,別人就不惦記你了?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朱夫人說着,看向懷裏的小孫子,「樂齊可不能學你爹和爺爺,老沒心肺的。」
「老沒心肺噗,噗噗」三歲的朱樂齊還在學說話,傻笑呵呵的,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把大家都逗樂了。
「這事雖然和我們家沒關係,可是這依雲館出了這等事情,卻隱瞞不報,一來,是這館子不安全,來往的人底細不明,二是,這裏和官府根本不是一條繩的,葫蘆里不知賣的什麼藥,我們這樣的平頭百姓可沾染不得,這第三嘛足見這裏真是個只認錢不認人的地方,他有法子續命是真,嗜錢如命也是真,十萬金刀買來人瑞又如何,他又保不了你的命,統共不是正道兒!」大女兒朱勉說,「這樣的地方可呆不得,我們既已買了人瑞、人華,就要早早打量歸家才是上策。」
「勉兒可說到我心裏了,老爺,說到底還是命要緊是不是?老爺!你若是不早早回家,我可不依!」朱夫人說。朱老爺和幾個兒子女兒聽了,倒是面容都認真起來,這一家人一貫是謹慎地不得了。朱夫人抱着孫兒,手臂已經酸麻,忙呼兒媳:「來來,我這手不聽使喚了。」朱勤的妻子忙應聲抱過朱樂齊,仔細擦嘴角的湯汁。
朱漆這個一家之主,在髮妻的扇風之下,定定神,覺得這個一貫理智的女兒說的話着實在理。大哥兒大媳婦並幾個幼弟媳婦兒,也覺得在理,於是一家人商量着早些回去。
「噓!你們看!」幼弟朱彥一直在窗戶縫裏看向窗外,對門就是甄阿米的房間,有三個正輕手輕腳地抬一口大箱子出來,片刻之前,剛抬進去的,此時抬出來,裏面八九不離十就是甄阿米了!
一家人各自扶在幾扇窗子縫前窺視對面,都屏住呼吸,冷汗都滲在脖子後面。
「哥,已經差了三個手腳伶俐的,將人搬到後院的冰屋裏了,」柴數向柴禾稟告,「但是只能短暫放一段時間,之後是報官還是我們自己隱秘處理?」
「不能報官,那個女城主正愁抓不到我們的錯處。」柴禾出神地看着前面跪着的人,「還有,這件事情先別讓老爺知道。柴總管那邊」
「屬下已經差人去打發了。」柴數低垂眼目說着,柴禾這才「嗯」一聲,柴數退出房去。
「你,說還是不說?」柴禾繼續盯着跪着的人,說話間倒着一顆人瑞往嘴裏送,刻意嚼了兩下,「你的底細,我可是一清二楚。你若瞞我,可沒有活路給你。」
「奴婢不知道。」依雲館侍女雲宣依舊這麼回答,並沒有像其他侍女回管事的問話一樣匍匐在地,而是板正地昂着頭頸。
「你父親是臨仙族的一個大姓氏,倒是頗有些威儀,但是礙於顏面,他一直沒有認你。你母親是債遺族人,兩年前去世了。你來依雲館,已經兩年了,我說的對嗎?」柴禾說。
「是,柴管事了解的仔細。」雲宣雲淡風輕地回答,眼珠子有微不可察的閃爍,「如果沒事,我先下去了。」說完,已經站起身,準備退下。
「慢着!是你殺了甄阿米!」柴禾抬起眼看向雲宣的背影。那背影卻停頓了一下,譏笑說:「管事的說錯了,是您!」隨即就帶上門,裙角也滑離門檻。
柴禾睜大眼睛笑了:「什麼亂說話的東西。」
昨晚,一夜大雨,乞丐屋的房子塌了,有一個人聞訊,如坐針氈,心倒是和那乞丐屋一起塌了,正慌命家人僕役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葉興聽到消息的時候,那裏已經死了十七八個乞丐,傷了近百個。來報信的小乞丐蘇南昨晚被雨困在了驛館,今早一回乞丐屋,發現死的死,傷的傷,哭的哭,慘不忍睹。蘇南慌亂間想到跑來給葉興報信,葉興聽聞,拿出袖箭一支交與蘇南,並耳語了幾句,就接着去戲樓後廚忙活了。
這乞丐屋是華夫人手下的官員競暉競大人指派仲築園搭建的,當時花費不少。批示合約的時候,競暉向華夫人美言不少,明里暗裏他做了不少小動作。那時候華夫人看他表現異於往常,心中就已存幾分疑惑,沒想到他竟然大着膽子昧下了這些撥款。
「競暉行事一向穩妥,此番利令智昏,真是叫我大開眼界,到老了還長了見識了。」華夫人有些傷神,如今這世道,一個可信的人都沒有嘛?
「你不妨看看這個。」葉興遞給華夫人一份合約,正是競暉和仲築園管事仲渠的私下受賄合同。
「競暉他居然收了仲渠五十萬金刀!」華夫人沉思,「還不止是乞丐屋,還有大大小小的工程九十多起都交給了仲築園這一家!難怪最近競暉想遞辭呈。」
「你是該管管了。」葉興說。
「如果連競暉都收受賄賂,那這鳳華城裏,可沒有一個可信的官兒了。」華夫人無奈道。
被抓的醫靈族主君田禾的女兒田立立來棲霞山了。她來時途徑乞丐屋,見那裏死傷有幾十人,心生憐憫。見已經有一些醫官在那裏忙活了,不過傷痛者眾,他們有些捉襟見肘。田立立想,畢竟醫治這些人也不費什麼,就順手醫治了,後又問了乞丐們去棲霞山的路。
靈族眾人都傳言,是她被申榭閣抓走的父母和弟弟出賣了歌靈族的曲冰,她自己一無所知,百口莫辯。只是田立立一向愛黏着俊秀英氣的少年曲流。
此番自己的父母、弟弟,並曲流的姐姐曲冰被抓,心想:曲流一定會理解的吧。
誰知見面之後,曲流冷言冷語的對她。「你還是回去吧,往後還是不要見面的好。」曲流就對她說了這麼一句話。
田立立擔憂父母和弟弟,加之被眾人孤立,無奈哭泣。
「這外面是誰在哭?」風曉蘭正在午睡,被這女孩子的哭聲吵醒了,「哭的好傷心啊。」
「哎,是那個醫靈族的田立立。」風曉棋說,他正在看靈族內傳的一本靈修小說,也被這哭聲攪擾了。
「原來是她,」風曉蘭疑惑地看着弟弟風曉棋,「那你還不去安慰人家?人家女孩子哭的這麼傷心,你也看得下去小說?難怪沒有女人緣!」說完閉上眼睛繼續躺在榻上,「你快去,不要讓她打擾到我的午睡!」隨手丟了袖間的手帕給風曉棋。
「給,你別哭了,我老姐正在睡覺。」風曉棋遞手帕給田立立。
「不好意思。」田立立止住了哭聲,她雖然一向心驕氣傲,但是很自律,不喜歡給別人惹麻煩。她用遞來的手帕擦乾眼淚,說:「我洗乾淨還給你。」
「不用,這是我老姐的手帕,她手帕可多了。」風曉棋說,「你是不是很擔心你家人啊。」
田立立聽到「家人」眼眶又泛淚了:「正正的心臟天生比常人薄很多,我父母一直在想辦法醫治,但是都是勉力維持生命,不知道現在他怎麼樣了。」
「哎,你別又哭了阿。」風曉棋說,「不如,我帶你去城裏,看看能不能將你的父母兄弟救出來?」
「可以嗎?」田立立問,擦乾眼淚。
「那有什麼不可以?」風曉棋輕巧地說,「我們可是靈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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