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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風流事跡

永罪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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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紅小樓玲瓏清雅,虞幸估計這要是換個顏色,亦清一定會很喜歡。

    既然趙一酒有好好給他介紹的意思,虞幸理所當然順勢問道:「那兩個女人什麼來路?」

    能住同一層,說明關係比較近。

    「全是我的親戚,比我大一點,不過我從小就不怎麼見人,趙謀和她們比較熟。」趙一酒淡淡道。

    虞幸聽了這話,稍微思考了一下,注意力偏到了另一個地方。

    他在想……

    趙一酒的行事風格有別於一般意義上的趙家,人家一個個精明圓滑,他社交能力接近負分,人家主邏輯,他憑藉一把短刀在推演里行走。

    他是一個特別的存在這一點,從虞幸發現他來自趙家的時候就確認了。

    究竟是什麼造成了趙一酒長歪了的事實,虞幸本來沒有確切想法,直到今天,趙一酒親口說出「從小就不怎麼見人」,他才意識到

    恐怕不是因為後期的經歷導致了趙一酒的陰鬱,而是本身就如此,才讓趙家對趙一酒採取了不一樣的培養方式。

    看來這位小朋友本身的力量,很值得探究一下啊~

    畢竟有自己為例子,虞幸對於每個未進入推演就體質特殊的人都充滿了興趣。

    他看了趙一酒一眼,誰知趙一酒在晉級正道線之後,感知力大大提升,瞬間就回瞥了過來:「?」

    「我在跟你介紹二樓的客人身份,可你在走神。」這冰碴子氣質擺在這裏,聲線又冷,哪怕一本正經地解說,也總讓人覺得他是在朗讀死亡名單。

    西裝眼鏡都救不了他。

    虞幸確實沒聽,走神被抓了個現場,聞言卻還沒臉沒皮:「那要不你重說一遍?」

    趙一酒:「……」

    他的話量已經到極限了。

    「感興趣你自己查吧。」丟下一句話,他加快步速,踏入了朱紅小樓里。

    虞幸:「哦。」

    或許是這棟樓比較偏。一路上都沒看見人,倒是視線中的其他地方時不時會有人結伴而行,其中除了帶着工作牌的後勤,無一例外都是一副年輕模樣。

    正如趙謀對虞幸說的,這是三大家族年輕一輩的聚會,而年輕這個詞的範疇,基本上指的都是三十歲以下。

    因為即使是三大家族的成員,也不會過早的接觸荒誕,像趙一酒。就是二十二歲才進入廢棄工廠開始的資格測試,這還算早的。

    除去某些剛成年就進推演遊戲的少數派,大多數成員正式接觸荒誕的年齡在二十四五歲,直到三十歲這個界限,還活着的基本都能晉升分化線,足夠在每年的聚會中嶄露頭角,於死亡平行線的直播里公平競爭。

    換句話說,別看趙謀已經可以負責一整條支線的事物了,他其實也就二十八歲,還能被算進年輕一輩之中,這次他既是負責人,也是參與聚會的成員之一。

    虞幸琢磨了一下,現在在風故蘭庭里的人中,最沒資格站在這兒的人……就是他了。

    咳咳,不行,看着年輕就是真年輕。

    朱紅小樓外面看着古風十足,進去之後,一樓也同樣延續了這種風格,堂前一方小水池錦鯉淺游,池中央放了一個大水缸,栽種着荷花。

    壁上的燈典雅合適,樓梯掩在屏風之後,曲折蜿蜒,虞幸又緊跟在趙一酒身後走了幾步,突然聽到側間隱約傳來一聲中氣十足的:「王炸!」

    接着是一串喪氣的噓聲。

    趙一酒:「……」

    虞幸來了興趣,腳步一轉,本來要上樓的身體就轉到了側間的門口。

    趙一酒看他一眼,也癱着臉回身跟上。

    只見側間的一張長桌上,四五個衣着正式的人正在打牌。

    他們打的好像也不是什麼難懂的玩法,就是最普遍的鬥地主,剛才地主甩出王炸,讓三個農民發出了不滿的噓聲,其中一個看起來二十七八,穿着包臀裙的捲髮女人還「啪」得一下點燃一支女士香煙,露出了很不爽的神色。

    他們很快注意到了門口的人,那女人一看,揚起氣場十足的楓葉色紅唇:「一酒?呵呵,要不要一起來玩幾把?」

    她身旁一戴眼鏡的短髮女士正是本局地主,打出一張三後順口接到:「說雞不說吧,文明你我他。」

    「這話也要接?」抽煙的捲髮女人笑了一句,又沖趙一酒道,「來不來小帥哥?稀奇,你哥不拉着你,你居然也會主動過來。」

    趙一酒看着這兩個姿態放鬆的女人,冷冷道:「我沒有主動過來,我是」

    「這就是你們分支的趙一酒啊?久仰大名了啊。」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恰好打斷了他的話。

    比起兩個女人,剩下兩位「農民」和一個坐在旁邊圍觀的都是男人,他們上下打量了趙一酒一眼,笑容有些許奇怪。

    就像在看什麼展覽品一樣。

    捲髮女人眉心一皺,隨即道:「是啊,就是他,進推演不過兩個月就晉升成功,很厲害對不對?我們家的喲!趙旭,你可得多學學他,說不定過不了多久,人家就把你超了啊~」

    她這話一出,幾個男人都下意識收回了打量的目光,意識到即使趙一酒在趙家的地位很尷尬,也因為能力作風而和別人格格不入,受到了不少非議,可他們分支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是護短的主。

    只有短髮女人好像剛從牌局中抬起臉:「一酒,你後面是誰?」

    後面?

    趙一酒眼神往後一瞥,就見拉着他來這兒看熱鬧的罪魁禍首躲在他背後,一副「我是不是打擾到大佬玩牌了,這些人我都不認識啊有點尷尬,哎呀第一次參加聚會果然緊張」的弱逼嘴臉。

    是的,他只能用「嘴臉」這個詞形容虞幸現在的樣子,不然不足以抒發他對虞幸說來就來的演技的「敬佩」。


    嗯,趙謀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頓了頓,趙一酒忍無可忍把虞幸從身後拎出來:「他叫虞幸,我哥帶的人。」

    「哇~」捲髮女人看着虞幸一點兒都不收斂地驚嘆一聲,把手裏一張k打出去,「原來這就是虞幸啊,沒想到是個很可愛的小弟弟呢!」

    短髮女人深以為然地點點頭:「確實。」

    虞幸靦腆一笑:「兩位姐姐好。」

    趙一酒:」?「

    「趙謀帶來的外姓附屬?真讓人好奇」沒上牌桌的男人偏瘦,長相有一絲陰柔,他眯着眼睛看了一會兒,「光是外形就能占很多優勢呢,不過趙謀可不是膚淺的人,能被他看中,應該是個狠角色吧?」

    比起兩位女士積極給出的正反饋,這個人顯然不會因為虞幸表現出來的外在形象就掉以輕心,而是看似誇獎,實則在提醒另外兩個同伴「這人恐怕在裝」。

    虞幸伸手巴拉兩下進入屋內後由於溫度升高而有些亂飄的毛領,認同地點點頭:「你說的好有道理,那我應該是挺狠的吧。」

    「噗。」捲髮女人笑出了聲,順帶着催促道,「愣什麼,快出牌。誒,趙嘉明,待會兒換你上?我看你坐這兒已經快無聊死了都。」

    趙嘉明也笑了一聲,陰柔的目光中透着點找場子的意味:「行啊。不過這位虞先生確實很有意思姐姐你都叫了,要不也叫聲哥?都是趙家的,之後有機會都會熟絡起來的,提前認識認識不是壞處對不對?」

    「那不行,酒哥會生氣的,我第一個遊戲就是酒哥帶的,只叫他哥。」虞幸死不要臉地說完,還非要在正主面前大鵬展翅,「是吧酒哥。」

    趙一酒眼睛微微眯起,當着玩牌的幾人面就道:「知道就好,別的分支的人不用理會,直播推演都是對手。」

    趙家人互相之間競爭激烈,但是說話喜歡拐着彎拿着調,關係再差都會給對方一個迴轉餘地,就比如現在,兩個互相之間不太對付的分支,都可以在一起打牌,並且甚至能開玩笑笑得哈哈哈的,營造得出一種其樂融融的假象。

    無論是趙謀、捲髮女人、短髮女人,還是趙嘉明、趙旭等人,都對此習以為常,大概這種虛與委蛇的能力早就刻在dna里了,和商圈名利場倒是十分相似。

    趙一酒大概是全家族唯一一個可以什麼都不用管,看誰不爽直接懟的人。

    他這話說出來,趙嘉明情緒不太好,但也只是笑笑了事。

    捲髮女人倒是顯得尤為開心,笑嘻嘻往桌上前傾,露出傲人的曲線:「一酒這個小冰山我就不叫了,叫不動,誒,虞小帥哥來不來玩牌?」

    這還沒兩分鐘,她口中的小帥哥稱號就光榮易了主。

    虞幸倒是不介意在這一群笑面虎里攪個渾水,不動聲色地把三個男人挨個氣一遍,但趙一酒顯然不想在這兒浪費時間,代他答道:「他不玩,一會兒我哥找他。」

    「喲,趙謀一會兒過來呀?」捲髮女人提取了關鍵詞,纖細手指十分御姐地在發尾繞了兩下,「那你們上去吧~待會吃飯一起哦~」

    趙一酒沒答話,帶着虞幸回身離開。

    樓梯雖是木製,可質量非常好,鋪着一層薄薄的棕色墊子,走在上面不會發出一點噪音。

    到了四樓,四下無人,趙一酒一邊取出西裝褲里的門卡給虞幸,一邊淡淡地道:「滿意了嗎?」

    虞幸接過房卡,在自己房間的門鎖上刷了一下,伸手按住了把手:「滿意什麼?」

    「你不就想趁機試探一下我和我哥在趙家的地位,好為後續的事做準備嗎?」趙一酒不再移動,就這麼插着口袋看着他,「我說過,你應該對我有所防備,不要把我當作什麼都察覺不到的傻子。」

    「哈!」看着小冰山第二次表現出這種有點想證明自己的鮮活情緒,虞幸推開門,面對着裏面與外界截然不同的現代化豪華陳列,面不改色地走了進去,「進來。」

    趙一酒猶豫一下,想到趙謀待會兒也要過來,便聽話地跟着一起進去了。

    屋內的空調開着,安靜而舒適,虞幸脫了羽絨服刮在門邊衣帽架上,偏頭道:「確實,看得出來,你有意識在鍛煉思維方面的敏銳度,不錯不錯,值得鼓勵~」

    冰碴子的臉色快變成旺旺碎冰冰了,感覺被堵得不清,順手關了門後立在門邊一動不動,像只被掀了家的倉鼠。

    虞幸嘴欠堵完人,覺得不能再逗人了,再逗把人氣走了,這會兒才開始回答趙一酒的問題:「嗯,試探的結果還算滿意,和我想像中出入不大,大家族嘛,平時又分佈在天南地北,親情這個詞彙說出來都有點不現實了,彼此之間更像是爭業績的同事,誰業績好,誰就更受本家重視……是這樣吧?」

    趙一酒默默點了點頭。

    他這個分支人不多,很多擔子都落在趙謀身上,導致趙謀不僅要努力在難度越來越高的推演中想辦法存活,還要費心思管理很多事,培養一些人,才能讓這條分支在家族競爭中不落下風。

    可以說,趙家是三大家族中利益味最濃的,不講什麼人情,雖然聽起來有些刻薄,但這或許是最適合這一群人的相處方式。

    「但是,」趙一酒突然道,「你不用幫我氣別人,他們的眼神我並不在乎,平時在彌今市,我也沒有和他們接觸的機會。」

    虞幸懶懶道:「老子樂意。」

    趙一酒沉默了兩秒,突然笑了笑。

    這個表情在他臉上出現可謂曇花一現,但是很顯然,他心情又好轉了。

    「底下那倆打牌的,就是和我們一起住四樓的女人?」虞幸在房間裏找到了放在電視柜上餅乾,順手拿了一個吃。

    「嗯,捲髮的叫趙盈盈,另一個叫趙淼。」

    虞幸想了想:「我看着,覺得她們也不是完全不熟悉你啊,畢竟對着你這一身隨時可能殺人的氣質都開得出玩笑,其實關係不錯吧?」

    趙一酒面色古怪一瞬:「真的一般,只是……」

    「嗯?」

    「她們和趙謀熟,所以偶爾也把我當弟弟看。但」

    能讓這位欲言又止的事不多,虞幸饒有興趣地等着,想看他能說出個什麼來。

    「他們之所以關係好,大概是因為經常一起去夜店吧。」趙一酒面色恢復正常,像是在說今天晚上吃什麼,「至於去了夜店到底是分開找人玩還是乾脆……我就不清楚了。」

    虞幸一愣,旋即「嚯」了一聲:「血緣關係不近吧?」

    趙一酒輕咳一聲:「我不清楚。」

    對於他哥私底下的風流事跡,他向來不過問,反正趙謀不可能給自己惹出事。

    「還沒進門,好像就聽到某個胳膊肘往外拐的誰誰誰在說我壞話?」突然,趙謀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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