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93章 想想還有點小遺憾【大結局】

    港綜位面幾個月後。

    新世界，趙學延穩住身子那一刻，就看到自己位於一座山峰之上，山下有風平浪靜的大河，前方河道邊還有一座依水而建的幾層水寨。

    此刻那水寨處，一群群穿着破舊的普通人，正在驚慌失措的四散逃竄，水寨高處還吊着一個邋遢長發青年，青年不遠處，吊着一條比成年人體型還大多了的古氏魚。

    水寨建築附近的水面上，有一條長着肉食性魚鰭的大魚正在乘風破浪，一口能吞下一個成年人的大魚，正在遊動中從嘴裏噴出一個長條紫色吸盤，足足衝出二三十米，吸在一個老年水寨村民前胸，就把他從三層木樓梯上甩下水。

    趙學延表情一變，「西遊降魔篇？」

    「這還真是……」

    這是一個新的神佛滿天飛，妖魔遍地走的新世界啊。

    等他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一步跨出抵達水寨附近水面天空上，憑空而立看向下。

    原本水下正要吞下老年村民進餐的大魚，「……」

    別說大魚被突然出現的趙總搞的有點懵，忘記繼續殺人進餐，就是不遠處被吊着雙手吊在空中的邋遢長發青年，也急忙呼喊，「救命，救人啊，高人！！」

    這世界普通人不知道那麼多神佛，但大唐世界，很多人都知道一些強大的妖怪經常霍亂一方。

    驅魔人也是一個職業，一些驅魔人就可以高來高去，鎮壓妖怪拯救世人。

    伴隨他的呼喊，連原本正四散逃竄的水寨村民，都有部分看到了趙總，嘩啦啦跪下一片，都是一邊下跪一邊喊救命。

    趙學延，「……」

    他剛想做什麼，就眼神一凜看向西方的天空，那裏，一道胖胖的身影也憑空出現，踩着虛空步步生蓮，縮地成寸，幾個呼吸就從遠的幾乎看不到盡頭的天邊。

    站在了凌空三十多米高處，趙學延西方數米外，施了個手禮，「不知施主從何而來？」

    趙學延笑着看他兩眼，這不是陳玄奘的師傅，大日如來的凡間化身麼？藏在兒歌三百首里的大日如來真經？

    他沒想到新世界會是這個位面啊。

    「我從哪來重要麼？」

    笑着回了大日如來化身一句，趙學延隨手向下一抓，原本在水中的魚妖沙僧，就像是被黑洞吸扯一樣，不止飛速從水面飛出落向趙學延手心，他比成年人大多了的體型也在快速變小。

    之前被魚妖吸盤吸住墜入水裏的漁村村長，自然也脫困了。

    哪怕他還在水裏，從小生長在漁村邊，村長的水性還是很好的，直接就踩着水連連道謝。

    趙學延剛抓住魚妖，就見大日如來化身也笑着伸手，隔着數米虛虛向魚妖一抓……什麼也沒抓到。

    魚妖還是在趙總手裏。

    這港綜位面的幾個月，他已經在融合了整個餘罪世界的天之後，再去喬家的鵝女、五億探長等等位面，也逐一融合了那些。

    除了港綜主位面，現在趙學延已經是九重天道天意疊加，哪怕絕大部分都是無靈世界，那也是誕生了無數生靈，真正能主宰天地乃至世界一切意志的天。

    港綜位面只過去幾個月，那是因為趙學延每從主位面進入其他世界，港綜主位面時間是靜止的。

    實際上他融合一個個世界，在各個世界停留的歲月也都是按年計算的。為了融合，他都再次開啟了盤古開天位面的通道，去了幾次，每一次剛好再接一道盤大神的開天闢地斧光。

    一道道斧光，從最初只能用身體抗，用轉移神通通過消耗人道功德來抗，再到不需要身上留痕，而是能收納。

    每一道斧光加速融合一個世界位面，都像是餘罪位面那樣走過去的。

    你說他在其他位面，怎麼找到三服之內血親，怎麼回到過去，藉助在時間長河裏跳躍來加速？？血親什麼的……他其實在部分位面找過不少伴侶的。

    想要還不簡單？

    時間長河同樣不太難，餘罪位面藉助的自然型時空通道，其他位面想要了，言出法隨消耗人道功德來自主開闢，穿梭。

    發展到現在，九重小天道天意加身，疊在一起，他都不太清楚自己有多強，剛才抓向魚妖沙僧的一抓，他沒動用任何神通、技能，就是像普通人抓隨手小事物、如紙筆、碗碟等等。

    這個過程，空間之類也不再是障礙，時間感也都在模糊。

    目前的趙學延不敢說參悟多少時間、空間之力，能掌控多少，而是日常行走坐臥，一言一行隨意可能揮灑出時空之力。

    掌握不是太強大純屬，但自然而然揮灑着這些。

    大日如來化身抓空後，微微皺眉時，趙學延笑道，「大師想要這魚妖？」

    大日如來化身沒說話。

    他當然想要，畢竟這是為陳玄奘去西天取經，早就預定好的水路弟子啊！按規劃，玄奘伏妖失敗，會有觀音化身段小姐出面的，收服魚妖交給玄奘。

    這突然蹦出來一個不按理出牌，不按他們規劃發展的趙學延……

    氛圍沉默中。

    趙學延抓着魚妖再次笑道，「大師不要了麼？不要，我就收走了。」

    說話中他隨手在虛空一划，劃出來一個黑色的四方門戶，這仿佛是連接另一個世界的門戶，對外散發着深邃不可測的玄妙氣息。

    等趙學延再次看大日如來化身一眼，對方還是沒動，只是盯着那小門戶在觀看……他隨手把魚妖沙僧丟了進去。

    又一手在空中一抹，門戶就消失了。

    「既然沒事了，那我就走了，大師再見。」

    話語落趙學延起步，同樣是縮地成寸，一步就消散的無影無蹤，剛才那個門戶，是連接盤古開天位面的啊……

    他能打開時空通道，但趙學延不進去，那裏依舊是時空靜止的，丟個魚妖沙僧進去，也是靜止不動。

    若大日如來追進去，或許趙總才有興趣尾隨旁觀一下。

    可惜他沒去。

    想想還有點小遺憾，按照洪荒大概線絡，佛教乃至更早的西方教，和盤大神也不是毫無關係因果。

    大日如來化身掐指推算，推來推去，一頭迷霧什麼也算不出來。

    直到，還被吊在半空中的陳玄奘激動的喊了好幾聲師傅，他才清醒過來，微微一嘆擺手救下玄奘，起步，一步回到了幾十里外的唐代市集上。

    「師傅？你真是我師傅？」

    「師傅，你剛才也太厲害了吧？為什麼你以前不教我這樣的驅魔能力？而是……」

    激動中，唐玄奘都拿出了一本兒歌三百首，用表情和眼神來抗議。

    大日如來化身，「……」

    ……………………

    幾天後。

    群山之間，在山體內開鑿出來的高老莊飯莊外，兩個唐代俠客服飾的青年男女，推開門進來。

    提劍的圓臉男青年一臉好奇，「為什麼沒人？」

    可愛臉女俠士一臉嬌羞的晃着身子，「那，我們就可以好好的單獨相處啦。」

    說話中原本被推開的高老莊大門，突然自動閉合發出一聲悶響，嚇了圓臉男俠士一跳，在他拍着胸口看向左右時，可愛臉女俠士直接拍他肩頭，「師哥，別怕。」

    「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

    男俠士伸出一根手指虛點，「師妹，冷靜點。」

    女俠士盯着他一臉深情或者說花痴腔，「看着你，我怎麼能冷靜的下來呢？」

    男俠士轉身用單手捂臉，「那就別看了！」

    就在這時，兩人身側傳來一聲輕咳，「兩位都冷靜下，大庭廣眾的，還是莊重一點比較好。」

    男俠士駭然轉身，看到了趙學延。

    女俠士，「……」

    看一眼後原本盯着男俠士發呆發花痴的眼睛，徹底落在趙總身上移不開了，腳步都在本能的小步靠近趙學延。

    男俠士一下子顧不得害怕了，盯着女俠士，「師妹？！！」

    女俠士還是盯着趙學延發花痴，「色香味俱全，完美！」

    男俠士更激動了，「師妹？？要不我們換一家店吃飯？」

    沒等女俠士繼續，趙學延就向着原本閉合的屠宰房虛空一抓，屠宰房門戶大開，裏面一個油麵華袍帥哥，也像之前的魚妖沙僧一樣，隔空被吸落到了趙總手心，體型也是按比例縮小。

    但到了手心裏，人形的油麵華袍帥哥，直接變成了一隻獠牙凸起的野山豬。

    俠士師兄妹看的懵逼，茫然。

    大日如來化身又憑空出現，眉頭緊皺道，「施主？你意欲何為？」

    原定好的海陸空三大弟子，水路魚妖和陸路豬妖怎麼都被抓了？還是這個推演不出任何跟腳的陌生來客？

    男俠士看一眼大日如來化身，驚的輕輕一跳，「你又是什麼人？從哪裏冒出來的？」

    趙學延笑道，「其實我想說，我也沒有目的，就是隨便試試，你相信麼？」

    想要融合西遊降魔篇的天道，趙總只需要按照以前九個位面的風格做事就行了……只不過來了後，他才發現，這個位面的天道，似乎有問題。

    也不算是大問題？

    這裏的情況，像是一段設計好的電腦程序，眾生命運乃至大勢，都在設定局勢下向前發展，被推着走。

    祂不能算是有了自我意識，就是……有誰給祂規劃了發展節奏，若不打破這個節奏，趙學延想要繼續融合新的天道，化身天意疊加自身。

    那難度會很大。

    舉一個不是很恰當的例子，之前一個個世界，天道就像是一個新房，裏面空空蕩蕩什麼也沒有……趙學延只需要進去，填滿自己的東西，比如家具，家電線路規劃等等，填滿了，規劃完了，自己隨便住，怎麼舒服怎麼來。

    這裏嘛，就像是也沒人住，但他進去，想按照自己構思填家具、佈置水電線路……但房屋內有另一股力量，也設定有自己的家具水電線路，還在自主運作。

    你剛按你意思布好幾根線，對方的自主運作就參與進來，多了其他排線方式，會和你衝突。

    你在左手邊放一個木頭椅子，下一刻還沒等放右邊，右邊自動出現一個鐵椅子，左邊再出現一個鐵椅子，還想壓在你木頭椅子上。

    這太亂，影響他規劃。

    在降魔篇位面的預定發展程序里，魚妖、豬妖乃至妖王孫悟空，就是比較重要的棋子。

    笑聲里，趙學延重新在虛空隨便幾劃拉，劃拉出一個連接盤古開天位面的門戶，就把迷你版縮小後的豬妖丟了進去。

    他丟擲動作里，大日如來化身皺着眉在虛空接連出手，或抓或擒拿，亦或者散發出寶光想要阻擋豬妖投入時空門戶。

    全都沒用。

    連續失敗幾次，大日如來化身身子一震，怒喝，「妖孽！」

    趙學延轉身進了時空門，他也不知道自己打不打得過大日如來化身，甚至對方隨時可能出現的本尊。

    大概率應該不會差，他還有轉移神通……當年還沒融合小位面的天道時，靠着轉移神通都能接盤古斧的。

    他還有言出法隨。

    不過，這樣的小世界，撐不撐得起他和大日如來開片？？

    若是不小心把山河打碎，日月暗淡，那就是造孽了，還是去盤古開天位面比較帥氣。

    見他「逃遁」？大日如來化身再次怒喝一聲，就追了出去，也沒入時空門戶內。

    兩秒後。

    趙學延重新遁了出來，隨手一抹就消散了門戶。

    談佛生與理想，還是讓他們去和盤大神談吧。

    眾所周知，滿天神佛乃至一個個神魔紀元中，盤大神都是最有實力和親和力、創造力的大神。

    高老莊大飯店內恢復風平浪靜。

    趙學延隨手擺出了一桌子酒菜，自飲自酌起來，男俠士，「……」

    他感覺剛才看到了一串幻象，假象？忍不住抓住女俠士手臂，「師妹，跟我走，這裏有問題。」

    女俠士一把手甩開師哥，嫌棄的不行，都不屑於和他說話，走到趙總身邊道，「公子，我可以坐下來麼？走了兩天兩夜，都沒吃過一口熱飯了。」

    男俠士更氣了，「師妹，你還是乖乖跟我走，要不然師哥就不讓你看到我的容顏了！」

    女俠士一下子聲線都變粗了好多，嫌棄之意撲面而出，「真的還是假的？我太感謝你了！」

    男俠士變臉，一臉諂笑加擺手，「哎，我只是開玩笑而已，我怎麼捨得讓你難過呢？」

    女俠士差點看吐，捂臉，「你把頭轉過去吧，我現在就很難過！」

    兩人還在逗比互動，就見趙學延又隨手一划，在他身後出現了一個一人高的長方形門戶。

    下一刻，高老莊大門被從外推開，穿的也算利索的段小姐就推門走來，大眼一掃左右，盯着趙學延，「這裏是高老莊？莊主呢？」

    趙學延指了指門戶，「之前這裏不知道為什麼，出現一個這樣的奇怪東西，莊主進去了，可能是去尋寶？」

    「或者尋找什麼機緣？？」

    「不太好說。」

    段小姐盯着連接盤古開天位面的門戶，看了幾十秒，又看着趙學延不說話。

    趙學延笑着招呼女俠士，「美女，來吃飯，咱們吃點喝點，等下也進去看看。」

    女俠士狂喜，盯着趙學延的帥臉就是秀色可餐，能頂幾天飽那種啊。

    等她在招呼下快速開始進餐，男俠士都懵逼了，然後想走又不捨得走，不敢走，也坐在另一張桌子上，拿出一個乾癟癟的大餅啃了起來。

    片刻後，在段小姐詭異的注視下，旁觀下，趙學延吃飽喝足，抓着女俠士的手就進了門戶，男俠士也氣的急急追了進去。

    段小姐，「……」

    她站在原地推演了一陣子，毫無頭緒，又用一些手段測量了一下這奇怪門戶，最後等了半小時，還是一咬牙也追了進去。

    她進去一秒鐘。

    趙學延就帶着男女俠士回歸高老莊，隨手一抹消散了門戶。

    女俠士又伸手抓住他，「公子？剛才我們去哪了？？我怎麼有點記不清楚了？」

    她和男俠士都是進入門戶那一刻，自動遁入趙學延的隨身空間。

    昏迷了一陣子而已。

    趙學延笑道，「沒事，你就是太累了，稍微休息了一會。」

    按照這個世界原本天道預定的發展發現，再把妖王孫悟空也丟進去，那他再想佔據這個世界，就輕鬆多了，不會有那麼多意外隨便蹦出來打岔搗亂了。

    西遊什麼的，不只是一個三徒弟和大日如來的事？而是涉及到了很多很多很多……

    這也沒什麼關係。

    隨時可以開門，請他們去和盤古大大聊理想的。

    女俠士思索幾秒，突然捂住胸口，「公子，我突然覺得心好疼，你懂醫術麼？要不要幫莪看看？」

    趙學延，「……」

    男俠士氣的直跺腳，「師妹，你這樣子真的要失去我了！」

    三人還在尬聊，原本開着的大門外，又走來一道身影，是陳玄奘，這位進來後一看到趙總就大喜，「大師？我又見到你了，太好了！」

    陳玄奘激動跑來，解釋着很崇拜敬仰趙總這樣的驅魔人，趙學延想了想，請陳玄奘坐下，笑道，「驅魔人並不是人間唯一的正義，你若是能致力於讓百姓們吃飽穿暖，人人生病有的醫治，人人都能讀書明事理。」

    「那豈不是比幾個驅魔人，抓幾個妖降服幾個魔更有意義？」

    陳玄奘，「？？？」

    這和他師傅教導他的，不一樣啊。

    對了，他師傅去哪了？之前還在集市上和師傅研究如何學飛天之類驅魔能力，突然就被帶到了這高老莊附近，師傅也不見了？

    ………………

    許多年後。

    大唐還在可持續發展道路上狂奔，趙學延從混沌中甦醒，感知着一念查遍整個位面的一切，所有的事物都在可掌控中。

    他隨手摸消了自己存在的印記。

    這個世界，其實也沒必要需要一個天來制定眾生規劃，讓他們按部就班發展。

    生命的精彩之處，就是在於他們可以自我探索未來，創在無數未來軌跡和改變嘛。

    他這個新晉天意，還是隱身比較妙。

    而在感知中，陳玄奘真成了為致力於讓百姓們人人有飯吃、有衣穿、生病有的治療，人人有書讀的理想在奮鬥。

    哪怕這個過程很難很難，就算是到了科學昌明的21世紀，同樣難以實現，只能局部實現，那也是好現象，好徵兆。

    這個世界……

    多樣性還是不錯的。

    比如虛空公子、天殘腳、五行拳降魔師什麼的，可以降服一些妖魔為社會發展做貢獻，孫悟空也不再濫殺無辜，而是成了一個航天科技的先驅。

    魚妖和他的同類們，同樣成了海洋科技發展的先驅們。

    大日如來和段小姐，其實也回來了。

    被丟進盤大神位面，和一些三千神魔、盤大神長期溝通交流後，大日如來也不再覺得，非要讓眾生信仰他們，才是美好了。

    生命的美好就在於多樣性。

    有了各式各樣的改變，這個世界，不可能處處都是真善美，但整體上欣欣向榮，蓬勃發展，對世界本身，也是一種反饋和滋補。

    就是豬妖剛鬣混的不是多好，他是在為了人類增長蛋白質等養分而努力奮鬥，有一說一，天道之下，眾生不只是包括人類，還包括萬族。

    哪怕是草木魚蝦，在天的概念里應該都是平等的，一樣的。

    但從其他物種角度旁觀，遺憾的是趙學延本身，是從人類成長起來，他也不是沒有思維喜好的存在，沒有徹底摸消一切情感波動，還有很多傾向。

    所以這個位面，只能算是發展為一個以人類為絕對主題的世界了。

    這，不壞。

    ………………

    港綜位面，1999。

    當千禧年的鐘聲即將來臨時，趙學延一個人出現在大氣層外，漫步中感知着一些太空裏的事物，察覺到有什麼空間站里，似乎有人靠普通儀器捕捉到了他的痕跡。

    頓時哈哈一笑，拎着什麼從體內而出，灑落人間。

    他現在加上港綜主位面，盤古開天位面。

    都是12重天道天意疊加幾身，就是12重來臨時，他多了一種玄妙的感覺。

    那是一種對自身的預知和推測。

    這12個位面不滅不崩潰，他自身都是不老不衰、不死不滅的性質了。

    而他從體內丟出來，其實就是系統。

    不死不滅，不代表失去了自我感情，也不代表孤獨和孤寂，畢竟他本身就有一票好友……一個念頭就能讓她們也脫離生老病死。

    同樣的，12個世界自由發展，多姿多彩和多變，遊戲人間觀察眾生百態，就是無盡的樂趣。

    現在的他，把系統從體內拔了出來，其實一身各式各樣技能神通，也不受影響，就算想要開啟新世界，繼續週遊萬界，就是念頭一動，催動時空之力隨便瞄點，就能實現。

    這就不是單純只能在12個位面生存，毫無改變可言。

    雖然，盤古開天位面，他是等待盤古大神開天之後，身化世界和萬物，才去摘桃子的。

    他才是那個位面演化大世界後第一個生靈。

    12重天裏，盤古開天世界質量太高了，不是一般的高！

    很多西遊降魔位面的神佛妖魔都有着非同一般的體會和感悟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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