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就這樣沒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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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吳應子、梁秋苑等人的臉色沉得厲害,他們各自拿手的絕活皆已經使了出來,卻也沒有對戰局造成多大的影響。
接下來,要面對這越來越不利的局面,他們該要如何破局才為好。
趙銘看向眼前的這一眾高手,然後,露出了頗為失望的神色來:「你們就這點本事嗎?實在是太讓本座失望了,本座都還沒有盡興呢。」
「魔頭,休要囂張!」
脾氣暴躁的安長老看不慣趙銘這般裝逼,在盛怒之下,毅然而然地向趙銘攻擊而去,直指趙銘的頭顱。
趙銘露出了輕蔑的神色來,只是抬手一揚,便輕而易舉地化解了安長老的攻擊,並以更大的威力向安長老而去。
嘭!
安長老毫無反抗之力,直接被轟飛了出去,要不是有另一位長老及時出現在了他的身後幫其卸力,必然會狼狽地重重落在地上,但就算是如此,還是從嘴裏噴出了一口血液來,氣息一下子便萎靡了起來。
李渝對於眼下的局面自然也是一清二楚的,想了想之後,便在吳應子與梁秋梁兩人的耳旁輕聲道了一句話。
吳應子與梁秋苑驚詫地看向了李渝,然後在半信半疑之下點了一下頭。
在與眾人道了一句之後,吳應子與眾高手又再一次圍攻上了趙銘,但較為明顯,與之前相比較,眾高手的攻擊沒有了那麼的凌厲,看起來就像只是為了纏住趙銘一般。
沒錯,他們現在主要的目的就是要纏住趙銘!
對於他們這般的行為,趙銘頓感困惑,就在此時,突然感到一股危機向自己逼近,這是他踏入半步仙之境以來頭一回感到如此危險的危機。
幾十把、差不多有上百把的緋紅色長劍出現在趙銘眼前,然後狠狠地向趙銘轟了過去。
「噗!」
趙銘猛地噴出了一大口的血液,瞬間把胸前的白色的衣服給染紅了。
顯然,是已經受到了重傷。
但,對於這一些,他並沒有理會與在意,他把目光鎖在了被梁秋苑扶着的李渝身上(施展了萬劍訣,體內的劍氣蕩然無存了,差一點就跪了下來,所幸,梁秋苑及時扶住了他)。
「李兄,沒有想到你還會如此威力巨大的一招,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啊,我道以沉倩柔的實力以及白毛僵怎麼栽在你的手上,原來是如此。」
李渝不置可否。
「諸位,趁他病要他命!」
壓下心中的震驚之後,一眾高手除了梁秋苑與李渝之外,紛紛朝趙銘攻擊而去。
面對眾高手的攻擊,趙銘沒有理會,只是不慌不忙地從身上掏出一顆透明的圓形石頭,正是那天道石。
只見,趙銘把天道石捧在了手心,緊接着,縷縷黑氣層層包圍住了天道石。
與此同時,眾高手的攻擊已至。
讓人大跌眼鏡的是,眾高手的攻擊只是到了趙銘身邊半丈左右的位置,然後竟然統統消失不見了,只是盪起了一些漣漪罷了,就好像是有一片水幕擋在趙銘前面一般。
眾高手一怔,然後不信邪似地繼續朝趙銘攻擊而去,不管從那個角度進攻,結局依舊都是如此。
「別白費力氣了,這是天道之力所形成的屏障,你們是永遠都轟不開的。」
趙銘臉上帶着微笑,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天道之力?」
吳應子、梁秋苑等人臉上露出困惑的神色來。
於是,一旁的李渝開口解釋道:「天道之力是天道石裏面所蘊含的力量,而天道石便是趙銘手中的那顆石頭,他現在想必是把天道之力吸收進自己的體內,然後一舉成功突破至仙之境......」
什麼!
現在只是半步仙之境的趙銘就已經如此難對付了,倘若他要是突破至仙之境那還了得!
吳應子朝李渝問道:「李師侄,對此,你可有什麼辦法能夠打斷趙銘那魔頭?」
其餘人都看向了李渝,目光之中或多或少是帶着期盼的,方才李渝所施展的萬劍訣已經徹底是把他們折服了。
李渝露出了苦笑來:「我也沒有想到什麼辦法。」
聞言,眾人都不禁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來,看向正在吸收天道之力的趙銘,臉色沉得很,有心想去打斷卻也沒有什麼招。
有不少人很不甘心,繼續朝着趙銘攻擊而去,依舊只是到了趙銘周身半丈左右就消失不見了。
難道只能就這樣眼睜睜看着趙銘吸收天道之力突破至仙之境,然後通通把他們殺掉嗎?
可惡!
就在吳應子等人束手無策的時候,趙銘的狀況似乎出現了些許的意外。
只見,趙銘先是一怔,然後臉上露出了些許恐慌的神色來,他發現被他吸收進體內的天道之力似乎已經不受他的控制了。
這還沒完,幾顆透明的圓形石頭突然從趙銘身上飄了出來,然後圍繞在趙銘的身邊,細細一數,是六顆,加上在趙銘手上的那一顆,剛好是七顆。
這是要召喚神龍的節奏嗎?
李渝:「……」
趙銘徹底慌了,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按照他的計劃當中,並不會發生這樣的一某啊。
最為重要的是,他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都動不了了,甚至是連開口說話都辦不到,整個人似乎是處於一種玄之又玄的狀態。
更讓他無比驚懼的是,他的神志正在被某一種所不知道的力量在慢慢地吞噬着。
他拼盡全力地想掙脫束縛卻是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只能奢望着有人從外部幫他打開局面。
然而,現實的情況卻是讓他頗為惱怒與焦急,吳應子等人只是驚疑不定地看着他,根本沒有出手攻擊他的意思。
攻擊!
快攻擊我啊!
剛才不是攻擊我攻擊得興起嗎?
繼續啊!
繼續攻擊我啊!
趙銘在心中大聲吶喊着。
「他......這是什麼情況?」
沒有人能回答這個問題,都在只是一眼不眨地盯着趙銘看,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此時的趙銘狀況不對勁。
「諸位快看,這個魔頭的右手是不是變得有些透明了?」
趙銘的右手是捧着一顆天道石,不知何時起,其右手開始出現了透明,越是接近天道石的部位,透明的程度就越是厲害。
隨着趙銘的右手臂出現透明化,漸漸地......這透明化擴展到了他的全身上下,就連身上的衣服也是如此。
不知過了多少的時間,在趙銘臉上的驚懼與恐慌之中,趙銘徹底消失在了眾人的面前。
咣當!咣當!咣當!
在趙銘徹底消失的剎那,那七顆天道石也重重地掉落在了地上。
眾人面面相覷,都能看出彼此眼中的茫然與不解。
「那個魔頭還在嗎?」
「應該不在了吧,我沒有能感受到魔頭的任何氣息,你們有感受到那魔頭的氣息?」
「沒有。」
眾人小心翼翼地來到了方才趙銘所在的位置,有的人嘗試着伸出手去觸摸方才趙銘站着的位置,並沒有感受到什麼東西阻擋,那裏只有一片空氣。
魔教教主趙銘真的消失不見了。
就這樣沒了?
有的人則是在第一時間拿起了地上的天道石,其中包括李渝。
天道石上面佈滿了好多道的裂痕,想來裏面的天道之力已經不復存在。
......
與魔教的這一場戰場已經徹底結束了。
魔教被覆滅,各大門派慘勝,失去了差不多七成的高手。
其中,丹靈派掌教戰死;天符派掌教深受重傷,境界從靈台大圓滿倒退到了靈台初期;天劍派掌教下落不明;朝廷這一方的高手,鎮妖司戰死了兩位副司長;清一派......
在這幾方勢力之中,實力保存得最好的無疑是天一派,除了死去一位掌教之外,幾乎毫髮無損!
這其中自然是因為江韓的手法,他雖然與魔教合作,但對天一派的感情還是很深的,自然是不希望天一派的人馬有什麼損失,便與魔教商量把天一派的人馬使用陣法轉移到島嶼的最深的一個角落。
當然,對於這一些,天一派的人並不知曉,他們並不知自家掌教與魔教合作一事。
找到存活下來的人與整頓好了之後,眾人開始登船,沿着原路返回。
夜晚。
待柳夢璃睡下之後,李渝躡手躡腳地走出了房間,然後來到甲板上的某一個角落。
梁秋苑正站在那兒,仰望着星空,不知道在想什麼。
「在想什麼呢?」李渝問道。
梁秋苑從星空上收回了目光,撇向了李渝:「怎麼不在房間裏面陪着你那位?」
那位指的自然是柳夢璃。
李渝笑着看向了她:「怎麼,吃醋了?」
梁秋苑臉上的情緒沒有任何的變化,從嘴裏面吐出來了兩個字:「無聊。」
李渝:「......」
「咳咳......」
李渝咳嗽了兩聲,然後有些生硬地轉移了話題:「話說,你剛才還沒說你在想什麼呢?」
方才,梁秋苑一副仰望星空的樣子,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來她是有心事的。
梁秋苑再度螓首微抬,仰望星空,過了好一會兒之後,方緩緩地道來:「我停滯了許多的靈台大圓滿境界有了鬆動,隱隱約約有突破上更高一層的跡象。」
頓了頓之後,又繼續道:「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總是隱約覺得在星空的最深處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注視着大地。」
梁秋苑緊緊地盯着星空,仿佛是要把目光穿透星空,看到星空的背後。
聞言,李渝微微一怔,下意識地仰望星空,並沒有察覺到什麼異樣的地方。
但……顯然,梁秋苑也沒有對他說謊的理由。
難道是他現在境界不夠的緣故嗎?
突然,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李渝與梁秋苑道:「你說會不會是因為趙銘的緣故?」
趙銘?
梁秋苑一怔,而後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來。
其實,李渝的這個猜測並沒有錯,確實是與趙銘有關聯的。
說到底,趙銘還是低估了天道之力,高估了自己,他本以為憑藉着從某一個上古遺蹟得來方法可以肆無忌憚地把天道之力吸收進體內,卻是不知那怕是上古真正的大能在沒有萬全之策之下也不敢輕易地把天道之力給吸收進體內,更何況是只是區區半步仙之境的趙銘?
蓋因,天道之力實在是太恐怖了,吸收進體內一不小心就會被天道之力同化,成為天道的一部分。
顯然,趙銘是不知道這一點的,要不然也不會這麼貿然地把天道之力吸收進體內。
天道在上古的天道大戰之中已經被毀滅,是以,趙銘不僅僅只是被天道之力同化那麼簡單,被徹底抹去神志的他已經成為了新的一任天道,沒有任何情感可言的天道。
新一任天道地誕生,雖然現在還比較弱小,但這個世界的法則又開始慢慢地趨於完善,這也是為何梁秋苑能隱約感覺到停滯許久的境界鬆動的緣故。
「你......你,你做什麼?」
忽然,梁秋苑的嬌軀猛地一顫,思緒頓時被打斷了。
卻是,李渝突然捉住了她的柔荑,用力想抽出來卻是怎麼也抽不出來。
梁秋苑羞惱地道:「快放開我!」
李渝依舊捉住她的柔荑不放,看着她的雙眸,緩緩而道:「我在那陣法裏面看到了你的幻境。」
梁秋苑的動作頓時為之一滯。
「你與泠雪早就不是師徒的關係了,這個是整個天下都知道的事情,你不必為此而擔憂與煩惱的。」
說罷,李渝突然低下了頭,朝着那一抹紅潤而去。
梁秋苑頓時睜大雙眸,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然後,掙扎了起來。
再然後,閉上了雙眸,嬌軀軟軟地倒在了李渝的懷中,任由李渝放肆的行為。
不知過去了多長的時間......
「不要告訴泠雪。」
「泠雪她不會介意的。」
「不要告訴泠雪。」
「可是......」
「之前的釣魚是我贏了,你還欠我一個要求,我的要求是不要告訴泠雪。」
......
五年之後,大年初二的夜晚。
京城,李府。
一片的燈火通明與歡聲笑語。
吃飽喝足的幾個小傢伙在小院子裏你追我趕,好不歡快的樣子。
另一邊,大人們還在餐桌上杯觥交錯,婦人時不時朝着那幾個熊孩子呵斥那麼一兩句,呵斥熊孩子們不要玩得那麼的野。
「不行了。」
「我真的不行了。」
「我不能再喝了。」
噗通!
李渝直接噗通地一下趴在了餐桌上。
「三叔,你明明知道他酒量差,還讓他喝這麼多的酒!」
李紅袖走了過來,瞪着自家三叔。
「咳咳......」
李長風咳嗽了幾聲,有些心虛,不敢與自家的侄女對視。
「天色已經很晚,我等是時候該回去了。」程登站了起來。
「對,對,沒錯。」
牛大、陳剛等人附和着。
「我送你們!」
李長風連忙站了起來。
於是,方才熱鬧非凡的小院子裏只剩下了六人,若泠雪、李紅袖、柳夢璃、周君凝、梁秋苑,以及還有趴在餐桌上的李渝。
至於,那幾個野過頭的熊孩子早就被侍女強制抱回房間休息去了。
察覺到氣氛好像有那麼一丟丟不對勁,梁秋苑開口道:「我也該回去了。」
若泠雪阻止道:「今晚就留在這休息吧,相公就交給你來照顧了。」
梁秋苑一怔,然後一臉正經地呵叱道:「胡鬧!他是你們的相公,又不是我的相公,我怎麼照顧她!」
「還裝?」
周君凝撇了撇嘴道:「就你們兩個那點破事誰還不知道?」
李紅袖附和:「就是就是。」
柳夢璃插嘴道:「在五年前攻打魔教回來的船上,你們兩個眉來眼去的,我就就已經知道你們兩個是有一腿的。」
若泠雪與李紅袖合力把李渝扶了起來,然後塞給了梁秋苑。
其中,若泠雪道:「師……秋苑姐,現在就你沒有跟相公有孩子,多努力一下,修為越高越不容易有孩子。」
說罷,四女不給梁秋苑反應的時間,紛紛離開了小院子裏,回到了各自的房間,只留下了滿臉通紅與羞燥不已的梁秋苑,以及趴在她懷裏的李渝。
「啊,討厭,都喝酒了還這樣毛手毛腳!」
「嗯……是秋苑啊,快扶我回房間,相公要好好疼愛你。」
……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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