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穆櫻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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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有下一個五千天了】

    路一朗還沒反應,就被一陣風攬進了大殿。樂筆趣 m.lebiqu.com

    迎面臥榻上斜倚着個男人,身上隨意罩件蒼黃袍子,非綢非紗,看不出材質。腰帶黑亮,隱隱有金光閃過。帶子卡得不松不緊,袍襟微敞,露出小半邊蜜色胸膛。

    明知有外人入殿,男人卻依舊低着頭,眼皮半闔,手中把玩着個爐鼎造型的小物件兒。

    旁邊站着位銀袍銀甲的小將,打量路一朗問,「你是誰啊?」聽聲音,問話人正是搖光。

    面對地位懸殊的神祇,路一朗並沒有慌張膽怯。他挺直腰背,微微躬身,不卑不亢地說「我叫路一朗,住在山下。」

    搖光又問「來幹嘛?」

    「應龍神君幫大禹治水,為人間除害,所以我帶了些嘉果,聊表心意。」路一朗將葉子包捧到面前。

    應龍眼皮抬了抬,視線掃過葉子包,敷衍地道聲『有勞』,吩咐搖光「我今天累了,你回去吧。」

    「好,我改天再來找你。」破軍星光一閃,消失不見,殿內只剩其餘二人。

    路一朗知道,這是向自己下逐客令,如果識趣,應該主動告辭。可他一肚子問題,哪裏捨得走。把心一橫,假裝不懂對方的『言外之意』,恭恭敬敬將葉子包放到桌几上,刻意吹捧

    「我在後世的書中,見過您許多大功績。什麼擒獲蚩尤,誅殺夸父之類的。還有此次幫大禹治水,鎖困無支祁,您也是居功至偉。」

    他故意說出『後世』兩個字,就是為了引起對方注意。果然應龍手上一頓。

    路一朗見狀繼續說「哦,忘了介紹,我是從後世穿越而來的。」

    「穿越?」應龍終於抬頭,正眼看向路一朗。

    一雙龍眼黑白分明,眼尾細長,眼瞼裂闊,暗含貴氣。目光謙和,像是真心在向人請教。只是過於炯炯有神,又內藏威嚴,目不轉睛地盯視之下,讓人心底發怵,不敢說半句謊話。

    路一朗舔舔嘴唇,小心答道「從現在回到百年前,或者去到百年後,都能叫做穿越。」

    應龍拇指在把件兒上摩挲兩下,瞭然道「所以,你是從百年後來這裏的?」

    「是千年後。」路一朗意有所指,加重語氣,一字一頓地說。

    應龍身子一縮,作勢要起身。可視線在路一朗身上轉過一圈後,又斜倚回去。

    「破軍提到『他被囚禁千年』時,你恰好上台階,所以故意說來自千年之後。」慢悠悠地分析完路一朗的行蹤,龍眼陡然一亮,閃過一片爍玉流金,霎時變得凌厲欺人。

    應龍冷聲質問「你意欲何為?」

    猶如刀尖抵在脖子上,路一朗不禁打個冷戰。

    面對如此審視,直言不諱是最好的選擇,路一朗昂首,大方承認「我是聽見了你們的談話,但這只是個巧合。我真是來自千年後,也真是為了伯氏後人來找你。」

    應龍不置可否,只問「我憑什麼相信你。」

    人家要證據合情合理,可惜路一朗『空口無憑』。

    他絞盡腦汁,邊想邊說「這一代的伯氏後人,名叫伯暮嶼,他……嗯……對了!」路一朗靈光乍現,驚呼道,「他們是天師世家。」

    原以為找到了前人後輩的相同之處,誰知應龍反問「天師?不是黃帝用來稱呼岐伯的麼?」

    岐伯主修醫藥,雖被尊稱『天師』,但其含義與後世不同。

    路一朗聽伯暮嶼提過這個人,見應龍誤會,趕忙解釋「幾千年後,有個叫張陵的人,創天師道。後世稱呼會道法、能斬妖除魔的人為天師。」

    應龍聞言,猛地從塌上坐起,急切地追問「那個人,可戴着什麼飾物?」

    路一朗略加思索,指着自己手腕說「他有根手繩是家傳的。」

    應龍臉上總算破冰,露出一絲笑模樣,欣慰道「果然是伯氏後人。他出來地府,見到血脈得以延續,肯定高興。」

    路一朗……高興得太早了。

    他將實情告知「但是伯暮嶼死了,伯家血脈還是斷了。」

    猶如兜頭澆下盆冷水,應龍臉色驟變,「怎麼死的?」

    「這正是我想問你的。」路一朗乾咽一下,小心翼翼地說,「我聽小暮講過,你滅殺伯姓氏族。即使僥倖存活的人,也被你施加了詛咒。」

    「滅殺?詛咒?我?」幾個詞串在一起,應龍似乎沒聽懂,一頭霧水地望着路一朗。

    這幅茫然不像是裝出來的,路一朗仔細分辨着他的表情,打圓場說「小暮也是聽家裏人說,或許、可能、大概時間久了,傳錯了……吧?」

    「家裏人?哼,一派胡言!」

    應龍終於有了反應,不過反應有點大。袍袖一揮,面前桌几登時碎成粉末。

    揚起的灰塵,把路一朗嗆得直咳,心想果然脾氣不好。

    應龍顯然對此說法大為惱火,憤憤不平地控訴「伯氏宗族,當真除了他以外,再沒一個好貨。我求太上老君傳授道法,為了能讓他們斬妖除魔,以便積攢福祿。還用助禹治水的功績,換取他們後人的壽命。樁樁件件,都是為了讓伯氏血脈延續。如今卻說我給他們施加詛咒。」

    他說着,朝路一朗橫過去一眼,「你們人族顛倒黑白的本事,還真是千年如一日。」

    路一朗……不帶aoe的。

    他不解地問「伯氏害你不能重返天庭,你為什麼還要幫他家人續命?」

    「他總覺得自己沒有娶妻生子、傳宗接代,是愧對祖先。我保伯氏血脈綿延,是為了解他心結。」

    「那你還毀人家宗廟,把城邑夷為平地?」路一朗小聲嘀咕。

    「我為他着想,又不是要為伯氏族人着想。」應龍像是不明白,路一朗為什麼會把這兩者混為一談。

    他對毀人宗廟的事,不但毫無愧疚,甚至有些洋洋得意,「那些人不是看重祖宗麼,張口閉口『祖宗家法』,逼得他左右為難。那我索性就讓他們的『祖宗』,無家可歸。」

    路一朗從他的話里,大概拼湊出了三方的恩怨因果。


    在以生存為目標的上古,不能繁育後代,確實算得上大逆不道。伯氏因此承受的宗族壓力,可想而知。應龍身為先天神祇,自然不會理睬人間世故,加上脾氣火爆我行我素,發生衝突,甚至引發悲劇,都是合情合理。

    不過路一朗自認是個外人,沒必要為此與應龍費唇舌,將重點轉回到伯暮嶼的事上。

    「難道說,伯家人是把毀城毀宗廟,誤傳成了詛咒滅族?」

    「這你得去問伯家人了。」應龍陰陽怪氣地奚落,「誰知道他們給後輩灌輸了什麼謠言。」

    路一朗苦笑,失落道「可我沒時間去找他們,明天就要回千年後了。」

    「你怎麼回去?」應龍好奇地問。

    「就是『咻—』的一下……」路一朗憑空比劃到一半,放棄了,垮下肩膀說,「具體的,我也解釋不出來,反正就是瞬間移動。」

    應龍若有所思地在把件兒上點了點,忽然笑了。

    他再揮袍袖,將桌几恢復原狀,招路一朗過來坐,和善地說「你送嘉果給我,又帶來伯氏後人的消息,我還發脾氣嚇你,實屬不應該。想送你點回禮,只是不知你能帶何物回去?」

    路一朗連連搖手,「不用不用。嘉果是神農氏給我的,我不過借花獻佛。而且吃的東西也帶不走,經過穿越早就腐壞了。」

    說到這裏,他有些竊喜,「我已經把平時用的餐具打包,還有帝舜獎勵農耕,賞賜下來的禮器。這些材質不受時間影響,千年後,反而價值連城,發家致富全指望它們了。」

    「這樣啊。」應龍點點頭,隨手一翻,桌上出現兩個銅製小爐鼎,和他那個手把件兒一模一樣。

    爐鼎造型樸素頗有古風,做工精緻靈巧,路一朗忍不住拿起端詳,奇道「這是什麼啊?」

    「以前黃帝鑄九鼎,他看着好玩,我仿着做了幾個小的,哄他開心。」應龍言語溫柔,望向爐鼎的目光情意綿綿。

    路一朗瞧出他對伯氏一片情真意切,想來千年囚禁於雙方都是苦熬,當真是有得受了。

    手中搬弄的小爐鼎,意外發出聲響動,倒出一看,是堆黑乎乎甲片狀的東西。

    應龍恍然「原來上次蛻皮換下來的龍鱗,放在這裏了。」

    「龍鱗?!」路一朗趕忙兜起整把,片片查看,捻撮掉黑色包漿,底下有暗金色露出來。

    他舉着鱗片想了想,和應龍商量「這些能給我麼?我拿它們和小暮證明確實見過你,好讓他相信,你沒有下過詛咒。」

    「想得還挺周全。」應龍夸完,看看窗外,提醒他,「時候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穿越呢。」說着朝路一朗肩頭虛點一下,「這是用我精魄做的龍魂燈,幫你照路。」

    路一朗扭臉,驚奇地瞧着肩膀上一條小龍游弋,閃閃亮亮,萌態可掬。

    他頂着燈回家,一路盤算既然沒有詛咒,說不定墜機真是個意外。

    而且事故發生在年底,要是選擇一月一日重生,不但能救回伯暮嶼,還多出一年時間追查謠言來歷。雖然不算完美解決,但眼下也只能如此。

    路一朗將小爐鼎與那些器物打包,放在床頭,只等着天亮後簽到,返回現代。

    【美好的一天,從簽到開——】

    『糖葫蘆』按時出現,可話到一半便沒了聲音,透明面板也卡住不動,只露出『』的數字,簽到框被擋了個嚴嚴實實。

    路一朗急了,「喂,你別現在給我卡bug啊。」

    『糖葫蘆』發出一陣呲呲啦啦的電流聲,像是再懼怕什麼,隱晦地說[……本時代的東西,不能帶到下個時代。]

    路一朗以為它是在說器物,當即一把抄起包裹,緊緊抱在懷裏。

    他原本打算賣掉東西,換第一桶金,開個屬於自己的農場,如今卻說不能帶,不是耍人玩麼,不滿地抗議道「你說東西我可以帶回去的。」

    [我說的,不是這些東西。]『糖葫蘆』不情不願地嘟囔。

    與此同時,包裹縫隙中生出縷縷白煙,路一朗以為着火了,忙把包裹扔到床上。

    煙霧越來越濃稠,緩緩勾勒出應龍身形。他負手打量『糖葫蘆』,調侃道「眼睛長得像只豆子,眼光倒是挺尖。」

    『糖葫蘆』晃晃,像是在得意。

    路一朗可沒有他倆那麼悠閒。應龍一出現,他便想明白了其中曲直有捷徑,誰還會傻等千年。

    他指着應龍質問「你送我回禮,是要附身在上面,送龍魂燈,是為了跟蹤我的住處。從知道我要回現代開始,你就在算計我,對不對?」

    應龍毫無愧色,聳聳肩,不緊不慢地說「我想知道你住哪兒,根本不用跟蹤。那燈還真是為你照路用的。」

    反駁不絕對,等於絕對不反駁。

    路一朗只當他是承認,怒喝「你這是恩將仇報!」

    「你對我有什麼恩?」應龍『好心』糾正他,「我這叫不擇手段。」

    「……」路一朗氣噎,沒心思跟他摳字眼兒,喘着粗氣問『糖葫蘆』,「現在怎麼辦?」

    [我也不想完不成任務啊,會扣業績的。]『糖葫蘆』弱聲弱氣地抱怨,偷瞄一眼應龍,無奈堅持說,[反正,他不能跟着回去。]

    路一朗氣得全身哆嗦,沖應龍雙手合十,不停作揖,「神仙,祖宗,我拜託你!如果簽不了到,回不去家,我就得再等一個五千天。」

    想到十幾年來的辛苦,他滿腹委屈「我不是你,我會老,會死,我沒那麼多『十三年』可以等。」

    可惜人神悲喜並不相同,應龍對這番哭訴無動於衷。

    泥人兒也有土性兒,路一朗抄起包裹,狠狠摔到地上,挑釁道「你不是想附身麼,我就讓你沒地方附!這些東西我一樣不帶,就自己回去。」

    大概是沒料到他能如此決絕,應龍瞟一眼地上散落的器物,揚揚眉,朝路一朗豎了個拇指。不過很快又笑出聲來「你以為沒有東西,我就沒辦法了?」

    「什、什麼意思?」路一朗警惕起來。

    應龍雙一眯,身形微晃,化作一道金光,直躥入路一朗眼睛。

    「東西你可以不帶,身體總不能不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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