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4章 厲北承撿到了顏沫的小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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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寒跟秦通兩個人總算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他們是真的很詫異。
    那小小的瓶子裏居然還藏有秘密。
    他們少奶奶居然還會玩漂流瓶這一套。
    而且,那瓶子居然能漂流到這,還被他們總裁撿到了,這真的是個奇蹟。
    兩人忙着幫厲北承找瓶子。
    後面跟着的保鏢也全都加入了尋找隊伍中。
    但是並不是所有的瓶子,都會漂流到同一個地方。
    所以,顏沫前前後後丟了幾十個瓶子。
    最終,厲北承只撿到了五個。
    他把另外四個瓶子打開,上面依次寫着,「老公,我還活着,被z關起來了,但我會努力逃出去的。」
    「北承,你要好好的,我才能好好的。」
    「老公,我愛你。」
    「老公,我在這已經兩個多月了,但我很好,有人保護我。」
    一共只有五個瓶子。
    可惜的是厲北承沒撿到顏沫寫懷孕的瓶子,也沒撿到她寫地址的瓶子。
    那個地方很偏,連江淵都弄不清楚到底具體是哪裏。
    因為他們都是臨時被召集起來的,然後就再沒從基地出來過。
    但是顏沫的紙條上透露了一個關鍵的消息,她說出了組織的名字。
    厲北承立刻拿了紙條回去。
    很快,所有人便都聚在了一起。
    沈辰他們都看了那紙條。
    沈亦更是激動道:「沒錯了,就是沫沫的筆跡,沫沫的字寫的很秀氣,很漂亮,絕對不是我能比的。」
    眾人:「……」這個時候你還忙着誇讚筆跡,真的好嗎?
    白芷看到女兒寫的字條,精神瞬間好了不少。
    如果說先前的都是猜測,那麼這些便是有力的證據。
    顏沫還活着,而且有人保護她,她還用了這種方式傳遞消息。
    只是z是什麼?
    沒人聽過這個組織。
    厲北承已經叫人去查了。
    不管這是什麼鬼組織,必須查出對方所在的位置。
    只要顏沫還活着,一切就還有希望。
    這下眾人心裏才有了底。
    原來那些蛛絲馬跡只能表明顏沫很可能還活着,後來怎樣了,卻是一無所知。
    但是現在透過這些信息來看,顏沫暫時沒生命危險,而且還有人在保護她,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若是厲北承能收到顏沫懷孕的消息,則又是另外一種景象了。
    懷孕雖然讓人高興,但是這時候懷孕實在讓人難以高興的起來。
    萬一有什麼事,不但孩子會出事,大人也會因此被牽連。
    基地解除封閉的時候,已經是三個半月之後了。
    雖然原定的是三個月,但是後續一些收尾工作,還是忙活了半個月。
    顏沫懷孕接近四個月,可是根據醫生是說法,她懷孕也只有兩個半月,接近三個月。
    所以,為了隱藏已經開始顯出來的肚子,顏沫用了腹帶。
    她有些擔心會傷到孩子。
    不過醫生說沒那麼脆弱,不要勒太緊,多注意一些就是。
    顏沫必須要再等一個多月,才敢慢慢的拿下腹帶,不然擔心會被人看出月份不對。
    安妮想破了腦袋,總算想出了辦法。
    她決定通過顏沫喝的水下手。
    顏沫的飲食太過仔細,她找了好幾次機會,甚至拿着藥想親自過去下藥,都沒成功,還險些被江淵的人發現。
    安妮趁着江淵不在,又去找顏沫的麻煩。
    不過因為顏沫懷孕,所以江淵特意留了人照看她。
    安妮氣沖沖的闖進去的時候。
    江淵的人也進了屋,伸手攔住了她,「顏沫現在懷着孕,誰都不能動她,萬一我們江少的孩子有個三長兩短,安妮小姐賠的起嗎?」
    「滾開,我不是來找顏沫麻煩的,我只是想跟她說幾句話。」
    安妮坐了下來。
    顏沫在看書,頭都沒抬。
    她現在的情緒很平靜,儘量讓自己不發脾氣,這樣對肚子裏的孩子好。
    「顏沫,我想問你,厲北承為什麼不喜歡我?」
    安妮咬牙切齒的看着顏沫。
    顏沫懶得搭理她。
    安妮突然端起了顏沫面前的水杯,伸手想要潑她。
    杯子裏的水還是溫熱的,剛剛倒上沒多久。
    顏沫凝眉。
    旁邊兩個人立刻擋在了她面前。
    安妮氣的把杯子放下,罵道:「顏沫,你是耳朵聾了嗎,沒有聽到我說話?」
    顏沫嗤笑一聲,「我怎麼知道北承為什麼不喜歡你,大概你太醜了吧,完全沒辦法讓我老公產生興趣。」
    反正現在安妮也不敢把她怎麼樣。
    所以她說話也就沒什麼顧忌。
    「你說我丑!」
    安妮氣的怒吼,「你才丑,你全家都是醜八怪,還以為自己是什麼好貨色,狗屁的南城第一美人,現在還不是被許多男人當做寵物玩弄嗎?」
    安妮罵了一通,也就離開了。
    走出臥室,她低頭看了一眼手心殘留的粉末,唇角勾勒出一絲冷笑,感覺自己實在聰明極了。
    她剛剛端起顏沫的水杯時,通過袖子的遮擋,將那些藥全部撒了進去。
    那藥無色無味,根本分辨不出來。
    顏沫也確實沒看到她下藥,只是被她攪擾的書已經看不下去了。
    江淵聽說安妮來過,很快趕了回來,看到顏沫沒事,心裏暗暗鬆了口氣,卻不承認自己是專門趕過來的,神色淡淡的問,「安妮又來做什麼?」
    「撒潑吧,突然來罵了我一頓。」
    聞此,江淵覺得有些奇怪。
    安妮已經很久沒找顏沫的麻煩了,今天又是怎麼回事?
    顏沫口渴,端起杯子想喝水,喝了一口,低頭突然瞥到杯子上的指印。
    她猛然想到了什麼,立刻把嘴裏那口還沒咽下去的水吐了出來。
    「怎麼了?」
    江淵擔心的問。
    「我懷疑安妮在這裏面下藥了。」
    顏沫放下杯子皺眉道。
    以安妮的性子剛剛根本不可能停手,哪怕不潑她,應該也會摔碎杯子的。
    可她為什麼又把這杯水一點不撒的放了回去。
    這可不像安妮的風格。
    因此,顏沫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安妮那麼恨自己,自己被江淵父子保護着,她無從下手,肯定不甘,所以便想害了自己的孩子,讓自己失去江家父子這個保護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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