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3586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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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陽山既然是一處旅遊勝處,靠山吃山便是非常自然而然的事情了。所以在山裏很輕易地便找到了下榻的農家屋,吳尚德與陸漸紅級別差得太多,自然沒有說話的地方,陸漸紅說什麼也就只有做什麼。
發了條短訊給賴書記,匯報了一下,吳尚德便去陪同陸漸紅吃飯。
陸漸紅自然能夠感覺得到吳尚德的拘謹甚至是畏懼,便笑着道:「尚德同志,不要這麼拘謹,明天還要靠你帶我去走一走呢。」
吳尚德笑了笑道:「陸書記請放心,我會做好嚮導的。」
陸漸紅笑道:「今天聽久江書記說,平陽山上有一座平陽庵,真的假的?」
吳尚德的神情有些尷尬,期期艾艾地道:「似乎有這麼回事。」
直覺告訴陸漸紅,吳尚德似乎有苦衷,便不再多說,笑着道:「尚德,提前感謝一下你明天做我的嚮導,今晚我們好好喝幾杯。這山裏有什麼好酒?」
陸漸紅很隨和,吳尚德漸漸懼意稍逝,笑道:「說到好酒倒是未必,只不過這山里倒是有自釀的酒,陸書記要是有興趣的話,我去找點來嘗嘗。」
吳尚德的動作倒是挺快,讓服務員搬了兩壇菊花釀上來,而上來的菜也都是山間特色,魚是溪里的,兔子是山裏的,伴以小蔥、地皮菜之類的,難得的自然佳肴,小高倒是不在意,游龍海卻是大快朵頤。
菊花釀果然香醇,吳尚德酒量倒是不小,陸漸紅一生酒精沙場,後勁再大也是不懼,況且菊花釀口感極佳,入口柔綿,最對陸漸紅口味,笑着說,這酒得多帶點回去,以後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來一趟。
吳尚德便說這事包在他身上了,陸漸紅一壇酒喝完,略有醉意,吳尚德要稍遜一些,目光游離,這時,剛剛的女服務員進了來,在吳尚德耳邊低語了幾句,吳尚德神情一滯,目光中閃過一絲痛楚之色。
陸漸紅覺着奇怪,卻是不便過問,卻聽吳尚德道:「陸書記,我有點私事要處理,一會就回來,您先慢慢吃着。」
陸漸紅點了點頭,向正埋頭大吃的游龍海道:「龍海,注意點形象,你這樣子還像個幹部嗎,簡直就一吃貨。」
游龍海怔了一下,順手拿過一張紙巾抹了把嘴道:「老闆,您都說了,以後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過來一趟,菊花釀您還能帶,這菜又帶不了,我只有多塞點在肚子裏。」
陸漸紅不由莞爾,幾個秘書中恐怕也就只有游龍海這傢伙敢這麼油嘴滑舌了,連小高都有些忍俊不禁。
游龍海又夾了一塊魚放到嘴裏,道:「老闆,其實啊,我覺得您得空的時候真該多出來走走,放鬆一下。」
陸漸紅笑了笑,指了指酒道:「陪我喝一杯。」
游龍海苦着臉道:「我這酒量,不成啊。」
「將來你獨擋一面了,不喝酒怎麼能行?一定要多鍛煉。」
游龍海很快就醉了,陸漸紅搖了搖頭,這小子真是不堪一擊,讓小高安頓好游龍海睡下,他一個人也沒了喝酒的興致,便負着手出來。
由於旅遊處封了山,所以山里一片寂靜,山風吹在身上,涼爽得很。
小高在身後默然道:「哥,外面風大,山風很容易着涼的。」
陸漸紅向那個平陽庵的方向看了過去,半晌才道:「小高,有沒有想過再生個孩子?」
小高被陸漸紅沒頭沒腦的話問得一愣,不知道所指何意,便答道:「負擔重啊。」
陸漸紅笑了笑沒說什麼,這時,遠處隱隱傳來若有若無的哭泣聲,陸漸紅看過去,卻見一個人從黑暗處奔了出來,居然是吳尚德。
吳尚德沒想到陸漸紅在外面,怔了一下,低聲道:「陸書記,還沒休息?」
陸漸紅道:「山里是真正的清靜,出來叫叫蟲鳴。」
這時,哭泣聲處也走出來一個女人,頭居然是光着的,燈光不亮,只能看得一點依稀的輪廓,倒也端正得很,不過他的心裏還是很吃驚的,這個女人明顯是尼姑,大抵是平陽庵的,這吳尚德的口味也太重了,居然連尼姑都不放過。
女人在經過吳尚德身邊的時候,微微駐足,跟着轉過頭,快速奔了出去。
吳尚德看着尼姑的背影,悵然若失,陸漸紅不由咳了一聲,吳尚德回過頭,看到陸漸紅臉上古怪的神情,不由苦笑了一聲道:「領導,您誤會了。」
陸漸紅笑了笑,沒吱聲,吳尚德又不是他的下屬,他怎麼樣,不會過問。
吳尚德心有積鬱,剛剛又喝了不少酒,此時酒勁上涌,竟是有些收不住話頭,黯然道:「其實,她曾經是我愛人。」
陸漸紅不由一呆,估摸着這裏面有一段匪夷所思的故事,看吳尚德的樣子,很想說出來,便低聲道:「找個地方吧。」
故事很讓人糾結。吳尚德的愛人叫秦妙,是省政府招待所的服務員,負責原省長焦作林的日常生活。秦妙生得很漂亮,有一天晚上被酒後的焦作林那啥了,回來之後痛不欲生,開了煤氣自盡,幸好吳尚德那晚回來得早,才沒有釀成悲劇。
百般詢問之下,秦妙才道出原委來,吳尚德當時氣得就差點拿把刀去拼命,被秦妙拉了回來。冷靜下來的他們也知道,他們處於弱勢,完全沒法子獲得什麼公平,加上秦妙回來之後就洗了身子,什麼證據也沒留下,可是這件事卻是讓吳尚德痛苦不堪。
看着丈夫夾着腦袋做人,秦妙的心裏也是痛苦得很,便要跟吳尚德離婚,吳尚德哪裏同意,可是有一天,秦妙失蹤了,到處尋找也找不到,後來還是這個農家屋的老闆——他的連襟由於育後無子,到平陽庵上午祈子才無意中看到了秦妙。
吳尚德來過好幾次,秦妙都不肯見他,因為她知道,那件事情是他們之間的刺,一根永遠也無法拔除的刺,所以他們之間沒有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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